“天啊,琳,我不知道你們居然為了我鬧成這樣。”
她沒回答,她並不希望讓馬克感到愧疚。問題不出在他,而是凱文不相信她!都是凱文的錯,和馬克一點關係也沒有。
“別說了,那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妳還這樣說,”他痛苦的呻。吟出聲,“拜託,讓我去跟他解釋清楚吧,別讓這件事影響到你們。”
“不要!”她口氣更加強硬的對馬克說:“你若敢私下跑去找凱文,我絕對會跟你斷交!你聽清楚沒?我不准你去找凱文那個大混蛋!”
“琳,不要意氣用事,不要讓我的事情影響到妳的幸福。”
“哼!我的幸福?!”她冷冷地不屑的說:“你別搞錯了,這種缺乏信任的幸福我不要也罷!”說完,她憤慨地結束通話。
為什麼馬克需要去對凱文解釋呢?!既然那個混蛋不相信她,難道就會相信馬克嗎?她就不相信凱文會給馬克好臉色看,更遑論聽他解釋。
凱文不相信她。
不相信她對他的真心,不相信他們的感情。那好,暫時分開也罷,因為她絕對無法忍受被歸類為當初背叛他的那種「劈腿族」。
說到底,她明白自己更心寒的是凱文不信任她,那無疑是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凱文的缺乏信任感也可能指出一項事實;那就是他們的感情基礎太脆弱,至於為何太脆弱她則逃避去思考,她擔心、她害怕去探知那個答案。
於是,她決定武裝自己,既然那個混蛋傢伙會出席州長的宴會,那她就沒道理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個輸家,是個弱者,甚至是理虧的那一方。
凱文來到「名流的時尚派對」,從他踏入酒吧開始到現在,他就一直悶悶的坐在包廂裡喝酒。這次連傑克都嗅出那股不尋常的味道,而他識趣的閉緊嘴巴,不讓他的好奇心問出任何凱文可能會因此失手殺了他的問題。
眼看著,凱文漸漸浮現醉意,看他神情開始鬆懈,傑克自作主張的幫他把服務生端上來的酒給攔截下來。
“嘿,兄弟,你喝得夠多了,先休息一下吧。”
“你別管,這裡不是酒吧嗎?我是客人要喝多少酒是我家的事!”凱文有些惱怒的說。
“對,但那不包括眼看著兄弟把自己埋在酒瓶裡。”
“別說廢話,把酒拿來就是!”凱文瞪著傑克,醉意開始讓他口齒不清。
“不,你需要休息一下。我可以不問你喝得爛醉的原因,”傑克打個手勢讓服務生把酒端走。“但這裡是我的酒吧,一切我說了算。”
“去你的!這裡不歡迎我,我到別地方去喝!”說完,凱文便搖搖晃晃站起來,傑克皺著眉看他醉得比想像中的厲害,他伸出手將凱文壓回座位去。
凱文醉得根本走不出這間酒吧,更別提他會眼睜睜的看著好友酒醉駕車離開。
“坐下,等我去開車過來載你回去。”
“不要,我不回家,我要再去別家繼續喝--你讓開!”只見凱文再次站起來,這回他搖晃的更嚴重了,他用力甩開傑克壓住他肩膀的手。
傑克眼看著自己的耐心耗盡,這個酒醉不講理的傢伙開始離開包廂卡座,完全不理會他的勸告,阻擋凱文離開包廂往樓梯走去顯得迫在眉睫。他必須在那傢伙從樓梯跌下去把自己摔傷前將人擋下來。
他只好伸手從背後抓住凱文,然後一拳重重的擊向後者。「碰」的一聲凱文倒地不起,傑克語帶歉意的對他說:“抱歉啦,兄弟,我必須讓你安靜下來。”
州長生日宴會當天,紐約上流社會各界名流幾乎都出席了。
大廳佈置的相當高雅,中央巨型的水晶吊燈閃爍著晶亮的光澤,圓形的餐桌一個個鋪上潔白的桌巾,高檔的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