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盛稷第一次叫沫染的名字,但卻那麼兇,沫染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你叫我幹嘛。”
“你。”原本盛稷還在因為沫染胡鬧生氣,一抬頭就看見沫染滿臉淚水,心一下子就軟了,伸手抹了抹她的眼淚:“你哭什麼。”
沫染將頭扭了扭,瞪著盛稷:“那你兇什麼!”
“還不是你不好好上藥。”盛稷說完之後,又伸手去拉沫染的胳膊,這次沫染卻沒有在躲過去。
雖然說盛稷嘴上有些生氣,可是手上卻是溫柔的很,沫染低頭望著盛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神一會兒光,一會兒氣餒。
那邊的紀溪跑完的時候,沫染的任務已經完成先走了,想起以往自己父母訓練的時候,紀溪去醫務室拿了擦傷的藥準備給沫染送過去。可是找了半天,也沒看見沫染的蹤影:“李柯,你看見你們中隊長了嗎?”
“沒呢,不過她好像朝那邊去了,我陪你一起找唄。”對於紀溪和沫染的事情,李柯有一種特別的關注。
走在路上,李柯開始了喋喋不休的說話:“紀隊長,你今天真是級帥,就要保持著這種狀態,乘勝追擊,一把把我們的暴力隊長拿下。”
就在李柯的話音剛落,紀溪就站在了拐角處,沒有上前。
“你在看什麼啊,怎麼不走了。”李柯趕緊走了過去,剛走過去,就看見了盛稷蹲在地上給蘇沫染擦藥。看的李柯是滿臉難以置信:“天啊,盛稷居然在給隊長擦藥,居然還蹲著。”
“好了,最近兩天小心一點,別碰水。”盛稷站起啦,將藥遞給了沫染。
“棄,貓哭耗子假慈悲。”驀然氣呼呼的將藥接了過來,胡亂的塞到了自己的衣兜裡。
聽到這話,盛稷不由得挑了挑眉:“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明明是你罰我匍匐前進的,現在還在這裡給我送藥,假好心。”沫染說完之後,將頭扭到了一邊,手裡卻緊緊的握著藥膏。
“還不是因為你不乖。”盛稷將沫染的衣服整理好,站了起來。
此話一出,沫染的眼睛都張大了:“我不乖,什麼叫我不乖啊?”
說起這個,盛稷的臉色立刻就正經起來:“誰讓你親別人了,下有下次,我就關你禁閉。”
“誰說我親別人了,明明是紀溪親的我。”沫染抬頭瞥了一眼,還原了事實。
好了,這不說還好,一說盛稷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這有什麼區別嘛?”
“當,”沫染剛準備反駁的,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你憑什麼管我啊,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啊,就知道和上官琳親親我我。”
嗙的一下,盛稷伸手敲了一下沫染的頭:“不要轉移話題。”
“我看是你不要轉移的話題,好不好?”沫染白了他一眼,自己偽裝在草坪裡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小的時候,見過幾面,所以打了一下招呼。”
“真的?”沫染伸頭趴在盛稷面前看著,似乎要檢查是不是有假話。
“真的。”盛稷一臉正經,瞥了一眼蘇沫染:“現在該你交代了吧?”
“就是他們玩遊戲,輸的人要選是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唄。”蘇沫染看著盛稷的表情,說著說著,居然有些心虛。
“為什麼不選真心話?”
“選了啊,可是他們問我初吻給誰了?”說起這個,蘇沫染對李柯的怨氣就一大堆,以後一定要找個機會報復一下他。
站在旁邊的偷聽的李柯,感覺背後有些冷。
“哦?那你的初吻給誰了?”像是聽到了重點,盛稷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
被盛稷看著,沫染的臉慢慢的就紅了,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哎呀,關鍵不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