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什麼意思啊,過河拆橋吧你”
當初老跟劉丹一起一是求她辦事,還有一點她的聲線跟江君有點像尤其是撒嬌的時候,再有她的脾氣也很直,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都寫在臉上,可接觸多了便發現她們間本質的不同,劉丹是的直是因為她清楚她有靠山,天不怕地不怕,大部分幹部子女都是這樣,前途一早就被安排好了,在政府,做著機要部門的公務員,每天按時上下班,有人捧著,追著,想要什麼一開口立刻有大把的人爭著搶著送,只要業務上不犯大錯,跟底下的人關係再差照樣也能混出頭,她也許會為了電視上媒體上宣傳的弱勢群體的不幸遭遇感嘆,但她永遠不會想到出手去幫助,因為她覺得這是註定的,就像她註定要過衣食無憂的生活一樣,她對那些社會上的成功女性很不屑,覺得那些女人要麼是透過什麼不正當的手段上位,要麼是嫁不出去的男人婆。
袁帥覺得她似一株藤蔓,他也很清楚劉丹把他當成了可以攀附的大樹,他家裡的根基雖然在軍隊,但他的爺爺和父親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權勢自然要比一個部級幹部大的多,再加上他這些年自己打下的根基,無論是金錢還是地位都不是其他幹部子弟可以比得了的,也就是江君看不上他,還曾打趣說:“要跟文革,你就是一投機倒把分子,挖無產階級牆角,陰陽頭下放勞改都是輕的,那是要槍斃的。你說你們家一窩一窩出將軍的光榮傳統就在你這根獨苗手裡毀了,還元帥,真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啊,將來你要有孩子就叫狗剩兒什麼的,沒準還能把你爺爺的班給續接上”
“也就你拿我當狗尾巴草”他低聲笑出來。
“你說什麼呢?你旁邊有別人?”劉丹氣惱的提高了音量“劉處有事請直說,我馬上要開會了”他喝了口茶,手指疼了一宿,本來就氣不順,還得聽她煩。
“晚上一起吃飯吧”
“沒時間”
“你什麼事啊,不就是陪你朋友吃飯嗎?跟誰不是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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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陪我愛人吃飯,還有劉處麻煩您以後晚上別給我打電話了,影響我們休息”
“袁帥,你夠狠的啊,翻臉不認人,你把我當什麼啊”
“我還真把你當一能幫忙的朋友,工作上的事有好處自然會想著你,一切跟以前一樣。可別的方面你最好打住。劉丹,我無所謂,但撕破臉對你不好”他不耐煩的說聽見話筒裡傳來撞擊聲,知道她把電話給摔了,便乾脆結束通話。
當北京辦的人告訴江君他們提交到人行總行的審批材料到現在還沒有明確是否受理時,她並沒有太大的驚訝。
“不是還沒到6個月嗎?”她心中暗自盤算,還有2個月時間足夠了。
“到6個月,如果說不受理,我們就麻煩大了,只能白等一年”一旁的辦事處經理焦急萬分的說:“那邊的劉處以前還好好的,最近不知道為什麼老是愛搭不理的推脫”
她聳聳肩膀:“北京分行審批都過了,她無非也就是個過場,不用擔心”
“可是,這事劉處是關鍵人物啊,要不要我再約她,您兩位親自和她聊聊?”
“不就是個副處麼?,還有正處,司長不是嗎,她卡,她憑什麼卡?”江君冷笑道:“對付攔路虎的最好辦法,就是直接滅了她”
如果換成別人,她自然會好聲與對方周旋一下,無非是個利字,可劉丹,恐怕還要加個情字。
“GT的中國區經理和她走的很近,還有訊息說他們在談戀愛,會不會是他們搗鬼?畢竟目前就只有我們和GT在國內開展全部的人民幣業務”另一個負責走流程的同事說“Juno,這個事情,你親自盯一下”半天不說話的DU終於開口 她答應的乾脆利落,這事即便不叫她管,她也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