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苟圖昌忙道:“不敢,我只是覺得老大與方櫻方姑娘似乎十分談得攏,而老大對她像是亦頗具好感……”
微微尷尬的一笑,紫千豪道:“瞎說,難道在一起聊聊也要受嫌?”
旁邊的房鐵孤豁然大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最最自然不過的事,又算受什麼嫌呢?我看少兄你堂堂一表,智勇俱全,方姑娘溫婉賢慧,貌美如花,正是極為相配的一對,任何人見了只會羨慕,哪有反對的?”
紅著臉,紫千豪急道:“房兄,我與方姑娘僅是朋友而已,至多也僅算個性方面比較適合罷了,哪裡談到其它?太遙遠了,太遙遠了……”
熊無極笑玻Р'的道:“任什麼事才開始都並非一成而就的,要有心有意,始能由遠而近,由近而親哪,紫幫主,你不要管別的問題,只看你個人有沒有這種打算?若是有,呵呵,前面便有千重山擋著,也照樣可以使頭撞開!”
拍著手,房鐵孤道:“熊兄言之有理,紫少兄,你也早到成家之年了,長此光棍打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就不想為你的兄弟們要一房龍頭大嫂麼?”
感慨的,苟圖昌插口道:“我等盼之切矣……”
熊無極馬上道:“紫幫主,若是你有意呢,我這老不才便自告奮勇,充一次媒人,前往方姑娘那裡提上一提。為你們二位拉攏拉攏……”
哈哈一笑,房鐵孤道:“其實,熊兄,你這媒人也不過只是順水人情,我看方姑娘早就從心眼裡千依百肯了,難就難在她不能啟齒罷了,我說紫少兄,對不對呢?”
窘迫的搓著手,紫千豪急切的道:“各位是越扯越遠了,莫說人家方姑娘毫無此意,我自己也根本未朝這上面想,此時何時?此地何地?漫天的血雨腥風將起,我哪還敢奢望自己成家娶妻?各位是在說笑了……”
於是,大家聞言之際也不禁沉默下來,過了半晌,房鐵孤搖了搖頭,嚴肅而真摯的道:“說句心裡的話,少兄,我並不是在佔你便宜,老實說,以你這等少年英才,一方霸主,誰家的閨女不願跟你?不願嫁你?就說我吧,如果我那寶貝丫頭不是自己先私下有了主,只要少見你肯示意,我也會從千里外用轎給你抬上門來。誰都推不走……”
靜然苦笑,紫千豪尷尬的道:“房兄太誇獎於我了,我紫千豪又算得了什麼人物?豈能如此蒙人青睞有加?”
熊無極大大不以為然的道:“什麼?你還不算人物?威名赫赫的‘魔刃鬼劍’紫千豪假如還不能算是個人物的話,我們豈不就全成了魚鱉蝦蟹了?紫幫主,謙虛是一種美德,可是卻也不能謙虛得過了份啊……”
紫千豪不願再把這個問題扯深了,他趕忙移轉目標道:“是了,房兄,提起令媛,我卻不能不問了,房兄,你既然堅持先不接他們來,又不前去探望他們,就任他們住在藍揚善的那個石洞裡,這不是會使他們感到急躁不安麼?”
房鐵孤笑道:“不勞少兄掛懷,我已委請藍揚善藍兄派出一名弟兄先行前往通知他們去了,叫他們好生在那裡待著,此間事了,我自會前往接他們返回中土,本來,這件事我想告訴你的,但一看你實在太過繁忙,為了眼前般般存亡大計已是勞心耗神,又怎能以這些雞毛蒜皮般的瑣碎來打擾你呢?”
深沉一笑,紫千豪道:“沒有什麼,房兄,我對那一雙小兒女的事情十分牽掛你別忘了,我還是他們之間的大媒呢!”
房孤鐵欣然道:“到了這一對混帳東西成婚的那一天,少兄,我要他們給你叩幾個響頭道謝還恩呢!”
紫千豪神色忽的黯了一黯,他低沉的道:“不敢當……如果他們的百年大典舉行之時,我能趕去的話,是一定會趕去的……”
目光尖銳的房鐵孤已經察覺了紫千豪流露出的愁慘神情,當然,他知道紫千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