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琳微笑頷首。
“舒雅,我上次來過舒琳姐家裡,因為我侄兒摔倒,是舒琳姐給他清洗傷口擦藥的,舒琳姐是個溫柔和善的好人。”韓雨柔笑著和舒雅說。
“是吧,那還真有緣,你眼光真好,我舒琳姐確實是溫柔和善,就是太軟弱了點,不然也不會被那臭男人欺負!”舒雅說著說著,又有些氣憤了。
“舒雅!小聲點,小心小玲子聽到。”舒琳趕忙拉拉舒雅的手。
“小玲子呢?感冒好了嗎?”舒雅問。
“還沒退燒,剛吃了藥,睡著了。”舒琳回答。她請韓雨柔和舒雅坐下,張羅著去泡茶了。
“舒琳姐,你別忙乎了,過來坐坐吧,我們三個女人說說話。”舒雅喊她。
“哎,就來。”舒琳回答,輕手輕腳去房間看看女兒,確定睡著後才出來,順手還把房門關上了。
“舒琳姐,那男人一直沒來嗎?”舒雅問。
“沒有,我打他手機,他都是關機,不在他規定的時間,我又不敢打。”舒琳低著頭,難過地說。
韓雨柔假裝聽她們姐妹說話,似乎無意地伸手把玩茶几上一盆綠蘿盆栽,在她們沒注意的時候,悄悄將一枚小東西黏在了花盆壁上,然後撥弄一下葉子,遮住了它。
“孩子生日也不來,孩子生病也不管,過年也不聞不問,他這是要徹底拋棄你嗎?”舒雅氣憤地問。
舒琳低著頭,只是垂淚。
“哭哭哭,哭有什麼用啊?你倒是別那麼軟弱好不好?你帶著孩子找上門去呀!讓他給你個說法,不然法庭上見,看他怎麼說!”舒雅很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嚷嚷。
“舒琳姐,舒雅說得對,你不能這樣白白遭受他欺負,你就是不為自己著想,你也要為孩子著想,孩子的生活費怎麼辦?孩子將來的教育費怎麼辦?你都不給她考慮嗎?”韓雨柔適時地煽風點火。
舒雅也點頭:“就是!你不給自己著想,你也要給小玲子想想!”
舒琳流著淚說:“我根本沒法見到他,我們母女深居簡出,他不許我們到處亂跑,我不敢出去,再說就算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去哪能找到他。”
舒雅扶額,“被你氣死了!他說讓你怎樣你就怎樣嗎?那男人真是自私到了極點!他不讓你們母女出去,就是怕不小心讓你們母女敗露了他的醜事!”
“不是,他說是保護我們,不讓我們受到傷害。”舒琳很沒底氣地說。
“保護?哈哈,你別說笑話了!他那是保護他自己好不好?他若是保護你們,真關心你們,就不會無情到對你們不管不顧,連生活費都斷了!”舒雅冷笑。
韓雨柔附和:“就是,所謂的保護,都是男人虛偽的託詞。”
“我不知道去哪找他,也不敢去找,他們季氏公司外面我也偷偷的去過幾回,但我哪敢進去,最近更是聽說他打交道的都是高官顯貴,我更不敢去了,萬一給他製造什麼麻煩,他一定饒不了我。”韓琳低著頭說。
“唉!被你氣死了!你呀,你就等著被他徹底拋棄,守著這套房子,和小玲子喝稀粥度日吧!我對你已經無話可說了!”舒雅氣惱地瞪著她說。
舒琳低著頭不說話,只是哭泣。
“為了小玲子,你勇敢一點吧,舒琳姐,”韓雨柔拉著她的手說,“非婚生子女現在是受法律保護的,享有和與婚生子女同等的權利,任何人不得加以歧視和危害,所以你一定要利用法律,把你和孩子的權益保護起來。”
舒琳不哭也不說話了,看得出心裡已經有所動了。
“小玲子有合法繼承權!姐,你發達了!你趕緊找那老東西去吧!不能讓他白玩了!”舒雅沒念過什麼書,說話很是粗鄙。
舒琳也沒念過多少書,只是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