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道。
劉笑笑笑了笑,正如她的名字一樣,露出了一記甜美到人心的笑容,“我沒事的小茹。”
“大少爺也真是的,每一次都會莫名其妙地推你,笑笑姐,你這都被他推了多少次了啊?要是我的話,早就不幹了,每一次都受他的鬼脾氣!他算什麼呀?不就是有點臭錢嘛!哼!別人關心他,他卻當成是驢肝肺,真是不識好人心!”小茹氣得皺起了鼻頭,甚是為劉笑笑打抱不平。
“好了小茹,別說了,大少爺不是這樣的人。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他的脾氣我再熟悉不過了,要不是他身體的原因,他現在已經是風靡華夏國的音樂家了。下次別這樣說他好了嗎?我會心疼的。”劉笑笑搖了搖頭,面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笑笑姐,你愛他了是嗎?”小茹問道。
“是的。”劉笑笑沒有迴避這樣的問題,“很愛很愛,這輩子除了他,我不想嫁給其他人,他要是不娶我,我就終生為了他而不嫁。”
“笑笑姐,你太傻了。你是不知道,這個傢伙被別人稱呼為京城四大惡少之首,是個窮兇惡極的人,你怎麼可以袒護這樣的人呢!笑笑姐,說實話,要不是擔心你留在這裡會繼續受他的委屈,我早就辭職不幹了!”小茹哼了一下,說道。
“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就是愛他,他就像是毒藥一樣,我已經中毒了,沒有解藥,我已經無藥可救了。”劉笑笑呵呵笑了起來,目光之中帶著一絲兒的幸福和神往。這讓小茹看了一陣的無語。
白天坤剛剛推開門走出音樂室,拐了個彎兒,迎面立即走過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手中提著一件黑色的大衣親自為白天坤披在了身,而另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則一臉嚴肅的表情,走到白天坤的面前道:“大少爺,剛剛披頭和幾個小弟在醫院裡面被人給槍殺了,一槍爆頭,可能對方裝了滅音器,現場沒有任何的目擊證人。”
“是嗎?”白天坤渾身止不住一顫,忽然笑了起來,“想不到他的速度還挺快的嘛!”
“大少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中年男人並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因此一臉的困惑。按理說,像披頭這樣的狂人,不會輕易被人給滅掉的,這一次竟然被人一槍爆頭,可見披頭得罪了難惹的人了。
在中年男人以及諸多小弟好奇不解的目光下,白天坤伸手抵著嘴微微咳了一聲,揮手說道:“發生了一些小事而已。金標,迅速召集所有月牙堂堂主,還有月牙集團公司部長級別以人員到月牙大廈會議室中開會。”
金標遲疑地看著白天坤應了一聲,“好的大少爺。”披頭被槍殺這件事真的只是大少爺所說的小事情嗎?不盡然?金標在心裡自己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真的只是一件小事的話,犯得著出動月牙堂嗎?要知道,月牙堂是大少爺暗中成立的特戰小組,裡面的成員都是一些修真者,雖然身手不算頂尖,但按照華夏**人評級的定義來看的話,月牙堂小組裡面的兄弟大都都在d級和級之間,有些堂主甚至達到了驚人的b級!也正是因為這驚人的實力,月牙堂一直默默無聞,從來沒有出過任何一次的任務。而外界,根本對月牙堂的事一無所知。可以這麼說,月牙堂是大少爺親手培養起來的一隻影子殺手,關鍵的時候才會拿出來。而這一次,大少爺竟然毫不猶豫地動用了月牙堂,可見這件事根本就不是大少爺所說的小事。
不過話說回來了,在大少爺的眼中,可能根本就從來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這樣,所有的事情對於他來說都是小事情了。
雖然如此,金標心裡還是隱隱地有些不放心,這一次到底遇到了什麼樣的大事,以至於大少爺能夠動用如此大的陣勢?這件“小事”大少爺這一次真的可以把它給吃到肚子裡面去嗎?
金標帶了一幫人走了以後,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