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被弄到了哪個荒郊的犄角旮旯,只能奮力將這恥辱吞回肚子裡,用力咬緊下唇,唇肉都快滲出血來。
下一秒,男人修長的手指忽然撬開了她的唇瓣,溫柔的在她口中撥弄她小巧的舌尖。
夏眠只當這是變態的猥瑣嗜好,難不成是心疼她將嘴唇咬得太狠?夏眠不假思索的用舌肉裹緊那指端,牙齒用力咬了下去。
溼漉漉的手指毫無預警的被抽離,夏眠險些被自己咬個正著,男人就是這時候發出了低緩輕笑,很淺,就像羽毛掃過臉頰一樣,帶著清新的酥…麻異樣。
但還是被她敏銳的捕捉到了,恍惚間有點熟悉。
男人好像迷戀上這個“遊戲”,再次把手指探進了她口中,他強勢的追逐著她的舌尖,夏眠覺出他的意圖,反而不再遂了他的意。
她知道有些男人喜歡女人舔…弄他們的敏感部位,而變態則是喜歡女人舔…弄柱狀物體,夏眠對這男人愈加鄙棄,知道他在把自己當玩物逗…弄,反而不再忤逆他了。
男人果然覺得沒意思,很快就退了出來。
之後的事便難以啟齒了,夏眠現在想來還是有強烈的衝動將那變態挫骨揚灰。
可是仔細想起那笑聲,似乎又隱隱牽動了她心底某根神經……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他……夏眠用力搖了搖頭,將心中那仿若期冀的念頭迅速扼殺掉。
電話中斷了她的回憶,泳兒已經在樓下等了,上午她要錄製一個關於這次自閉兒童公益廣告的宣傳節目,不該沉溺在這變態營造的恐怖氛圍裡。
夏眠換好衣服,帶了超大size的墨鏡下樓。
泳兒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直到她走近才開口:“昨晚又被綁了?”
夏眠都佩服自己,竟然還能雲淡風輕的和經紀人談論自己每月被綁架的經歷,她彎腰上車,坐在後座低聲答道:“每月五次,這月還剩一次。”
泳兒忍不住笑出聲,拍了拍半邊臉頰感嘆道:“這次關遲丟臉丟大發了,看他還牛不牛。”
商旅車慢慢駛離,夏眠看著窗外的風景,手指下意識撥弄頸間的一枚復古白金項鍊,泳兒從後視鏡裡告訴她今天的行程:“上午的通告和石唯一一起,沒問題吧?”
夏眠靜了靜,抬頭輕笑:“有什麼問題?”
泳兒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說。
***
夏眠化妝的時候石唯一剛好進來,她的目光微微在夏眠臉上駐足幾秒,很快便瞥開,完全不認識一般。
夏眠目不斜視,微垂著眼讓化妝師幫忙畫眼線。
除了夏眠之外其他工作人員看到石唯一都無一例外的起身打招呼,口氣謙卑:“唯一姐。”
石唯一精緻的臉盤漾起甜美的笑容,一點架子都沒有:“大家辛苦了。”
她這麼被敬重,不是她的資歷也不是她的年紀……而是她有個省財政廳的廳長老爸。這已經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事情,夏眠不願起身,自然也是有她的原因。
石唯一根本不在意夏眠的反應,或者說她壓根就沒看她一眼,徑直往自己的休息區坐好,低著頭玩手機。
夏眠從鏡子裡剛好能看到她白淨的小臉,睫毛密實,偶爾輕咬嘴唇露出淺淺的梨渦。她看著手機傻笑的模樣,一點也不像報紙上的冷豔名模石唯一。
“夏眠姐,好了。”化妝師輕輕按住她的肩膀,聲音細小的飄進她耳朵裡。
夏眠看著鏡子裡完美無瑕的自己,眼中閃過片刻的厭惡,很快便無懈可擊的抬眼對身旁的造型師致謝。
節目錄制也很順利,基本上都是主持人在圍繞石唯一,聊她和薄市長之子薄槿晏婚訊的傳聞。石唯一抿著嘴笑,露出小女人的乖巧模樣,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女神”的形象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