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幾乎可以用字計算,更何況他們馬上就可以結婚了,她有的是信心讓這個男人完全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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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家石唯一已經來過很多次了,和薄槿晏的母親衛芹更是熟悉親暱,進門就給了衛芹一個大大的擁抱。
衛芹精緻的臉上蘊著滿意的笑,目光緩緩落在兒子高大的身影上:“不打電話你都不知道回來,我還得沾唯一的光。”
薄槿晏修長的手指握住領帶鬆了鬆,墨色的眉峰擰在一起,嗓音低沉道:“上樓換衣服。”
衛芹略顯尷尬的怔在原地,石唯一體貼的挽住她的胳膊,溫聲安慰著:“他今天好像心情不好。”
衛芹拍了拍她的手,笑得幾分勉強:“我自己的兒子我知道,怕是因為那女人要和我犟很久了,你說那樣的女人——”
“還不開飯嗎?”薄嗣承從樓梯上慢慢走下來,無框鏡後的視線威嚴帶著壓迫力,他淡淡看了眼自己的妻子,又目光和藹的落在石唯一身上,“唯一,過來坐。”
衛芹知道老公不喜歡自己再提那件事,於是也抿緊嘴唇不再多話。
薄槿晏下樓的時候換了一身灰色家居服,乾淨清爽的額髮軟軟的覆在額頭,他拉開椅子就自然的坐在了餐桌最尾端的位子,一桌人都默默看著他。
薄槿晏毫不自知的拿起筷子吃飯,片刻後才緩緩抬頭:“看什麼?”
衛芹和薄嗣承都堵著一口氣沒說話,只有石唯一開口了:“槿晏,那個位子……太遠了。”薄槿晏每次回家吃飯都坐得離父母遠遠的,石唯一看著夫妻倆臉上失望的表情心生同情。
“別管我。”薄槿晏低頭吃東西,清秀的五官在溫暖的光暈下泛著淺淺的白玉關澤。
一桌子沉默的吃飯,整個餐廳只剩下碗筷輕微的碰撞聲。最後衛芹實在忍不住了,眼眶泛紅的看著和自己遙遙對坐的兒子,心裡淨是委屈:“她不是你自己趕走的嗎?跟我鬧什麼?我是你母親,你什麼時候——”
薄槿晏面無表情的抬起頭,眉眼間沒有慍怒的神色,只是整個人全身都是難以言喻的寒意,熠黑的眸子灼灼盯著衛芹。
衛芹以為他會向五年前一樣,然而……
“我吃飽了,”薄槿晏雙手插兜緩緩站起身,斂下眉眼,“你們慢用。”
薄槿晏轉身的瞬間臉色驟變,口袋裡的手指緊緊的蜷了起來,他最討厭他們一遍遍在他面前提那個女人,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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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接下來幾天倒是安心的在忙自己的工作,還不忘安慰明顯緊張過度的關遲:“你放心,我有預感,他最近一段時間不會再找我。”
關遲無語的翻白眼:“你還學過犯罪心理學?綁架你的八成就是你哪個影迷,瘋狂又變態的愛慕你。”
夏眠被他說得渾身泛起寒意,腦子裡瞬間浮現無數重口味電影橋段,再聯想到自己每次被他舔……一些難以啟齒的部位,頓時覺得關遲真相了!
那本來就是個變態!
泳兒看夏眠被嚇到臉色發白,毫不客氣的就拿手裡的硬皮筆記本拍在了關遲腦袋上:“那你倒是去把那個變態給抓起來啊,這點本事都沒有還做刑偵隊長,趁早滾回家吃自己吧。”
關遲又亮又沉的眸子死死瞪著這小助理,整齊的牙齒吱吱作響:“你!”
泳兒不屑的揚了揚眉,眼角都不抬一下:“我怎麼?沒想到你不只破案沒本事,連被人辱罵還嘴的能力都沒有,虧得我們每年交那麼多稅。”
夏眠清晰的看到關遲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蹦起來,觸目驚心的就跟隨時要爆裂一樣,她急忙在中間調和著:“關隊,你不是要我的行程表嗎?泳兒——”
她不斷的使眼色,誰知道泳兒隨手拿起一旁的行程表輕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