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在他白皙的面板上刺目的紅。
薄槿晏眸色沉了沉,抬手揮開她冰涼的手指。
“這是什麼?”夏眠嘴角噙著冷笑,依舊那麼高高在上的看著他。
薄槿晏慢慢的把衣襟整理好,他聲音淡然沉斂,沒有一丁點慌亂:“唯一抓的。”
夏眠的拳頭攥得更狠,胸腔處的怒氣不自覺都變成了更加諷刺的話語:“是麼?石唯一這麼沒用,就你也能讓她興奮成那樣。”
她自己親手抓的,他竟然還在狡辯!
薄槿晏臉色一沉,陰鬱的睨著她,任憑他這麼冷淡孤傲的性子也受不了女人如此挑釁。
夏眠嘲弄的眼神很刺眼,薄槿晏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後頸,在她還未反應過來前就直接將人按倒在了沙發裡。
他冷冰冰的俯視著她,語氣清冷:“昨晚你高…潮了,不只一次,石銳凱也能讓你這麼爽?”
夏眠憤怒的瞪著他,抬手就想給他一耳光:“變態!你終於敢承認了!”
薄槿晏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抓住她抬起的手腕扣至頭頂,絲毫沒有被揭穿的窘迫:“那又如何?”
夏眠拳頭攥得緊緊的,露出殘酷的笑意,嘲弄道:“薄槿晏,你是不是忘記五年前自己說過的話了,是你讓我滾的!難道你忘了,要不要我重複一遍你當時說過的話?”
“閉嘴。”男人臉上帶著薄怒,他最討厭這個女人咄咄逼人的架勢,她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到底哪個才是她?
這麼多年,她在自己面前真的都是偽裝出來的嗎?
可是,她明明說過愛他的……
***
薄槿晏忽然伸手撫摸她的臉頰,眼中流動著夏眠無法看懂的情緒,似乎有掙扎,又有哀傷;他低啞道:“不要接近石銳凱,他不是好人。”
夏眠一怔,忽然想起昨晚在走廊他定是將一切都收盡眼底,卻還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背後卻又把自己綁走。
想到這她更加氣血上湧,明明人前總是一副完全不認識她的模樣,背後又做這些無聊的事情?
夏眠不屑的看著他,極盡嘲諷之意:“原來薄先生昨晚在吃醋?所以拋下未婚妻綁了我,一氣之下將我做到昏倒?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你是個這麼變態的男人?”
“哦,不對,薄先生又不愛我,何來吃醋一說,看我又自作動情了。”夏眠笑著,只是那笑硬生生刺傷了薄槿晏的眼。
他濃眉緊鎖,抿著唇不吭聲,只是下顎緊繃,整個人散發著無盡的寒意。
夏眠又說:“莫不是看我準備找別的男人,佔有慾作祟?還是沒睡夠,薄先生又何必那麼辛苦綁架,直接給我打個電話就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以前在你們家,不是你想上就可以上嗎?”
薄槿晏壓住她手腕的指節不斷收緊,咬牙切齒的低吼一聲:“不要這麼跟我說話!”
她竟然還敢提以前……而且,她怎麼可以這樣看待他們的過去,那些他視若珍寶的回憶,在她心裡破如敝屣。
夏眠看他盛怒發紅的眼底,反而笑出聲:“那要怎麼說?我本來就是這麼噁心惡毒的女人,你一直知道的。”
薄槿晏只覺得胸口隱隱的疼,一下下拉扯著他全身的細枝末節,這種感覺持續了五年,卻一天比一天深壑。
他每天備受煎熬,對這個女人又愛又恨,當再次在螢幕上看到她拍了那則自閉兒童的公益廣告,他便再也無法剋制想見她的欲…望。
他甚至暗自竊喜,偷偷想著她是不是也在想著自己,不然怎麼會接一個不賺錢的廣告,還是和自閉兒童有關的。
可惜,他忘記了這女人有多可恨,又有多虛偽。
見一次,痛一次,更恨一次。
尤其是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