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需要的。
就連她的功課也會關心,真的是一位慈父。
夏眠有時候也會幻想,自己如果有個這樣的父親,一切都會不一樣的。可是她運氣不好,她的父親是石銳凱——一個勢力又自私的男。
薄嗣承對身邊的秘書耳語幾句,徑直走到夏眠面前,帶著幾分滄桑的臉上掛著和潤的笑意:“遠遠就看到了,以為認錯了呢。”
泳兒識相的小聲說:“們聊,去別的地方逛逛。”
夏眠等泳兒走遠才踟躕著抬頭看薄嗣承,看著他額角露出的斑白髮跡,竟有絲絲的心酸:“好久不見了,薄叔叔,還好嗎?”
薄嗣承風趣的握拳輕輕錘了自己肩側一下:“還和以前一樣,精神著呢。”
夏眠輕聲笑了笑:“出差?”
“有點公事要處理,已經完了。”他說著上下打量了一眼夏眠,皺起眉頭,“又沒好好吃飯?看著比以前還瘦。”
被關心的感覺總是讓不自覺溫暖起來,夏眠露出小女孩般的羞怯表情:“現流行瘦。”
薄嗣承瞪了瞪眼,抓起夏眠的手挽住自己胳膊,厲聲說道:“胡說什麼,陪吃飯,好好補補。”
***
夏眠也許久沒見薄嗣承了,也像和他聚一聚,她給泳兒打了電話,陪薄嗣承去飯局。
桌上的都是當地的重要領導,說的也是這次薄嗣承來處理的事情,夏眠只負責坐薄嗣承旁邊吃菜,一桌子說的事兒她都不感興趣。
一桌子男說了會就把話題變了,有好事者笑著問薄嗣承,大約是誤以為夏眠是薄嗣承的情。
薄嗣承馬上冷了臉,肅穆道:“這是女兒。”
問話的馬上就訕笑著低頭喝酒,也沒敢再多說,夏眠卻因為薄嗣承口中那兩個陌生的字眼微微紅了眼。
她一直都知道薄嗣承是個正直有風骨的男,衛芹其實有很多小市民的壞脾性,可是薄嗣承待她極好,像他這種地位的男,沒有幾個還能坐懷不亂、不逢場作戲的,光是誘惑就數不甚數。
要說他是顧著名聲,那也太過牽強,現多少官員背後沒個二奶三奶的,藏得深也不易被察覺。
可是薄嗣承是真的清明廉政,也沒有*的毛病,至少夏眠從沒見他和哪個女多親近過。
夏眠不禁有些好奇他和衛芹的故事,這麼好的男,怎麼會喜歡上一個心眼極小,又心機頗深的女呢?
薄嗣承看夏眠時不時看自己,狐疑的摸了摸下巴:“怎麼了?”
夏眠歪頭笑了笑:“沒事。”
薄嗣承便沒再追問,過了會忽然壓低聲音問她:“和槿晏,和好了?”
夏眠心裡一緊,惴惴看他一眼,但是看薄嗣承眼裡帶笑,似乎沒有不高興,這才放下心來:“阿姨該生氣了。”
薄嗣承垂眸笑了笑,低嘆一聲:“阿姨就是脾氣太沖,心眼不壞,和槿晏的事兒不用考慮她,還有。”
夏眠抿著笑點了點頭:“謝謝薄叔。”
當年她被趕走的事兒,薄嗣承不是沒有意見,可是衛芹當時態度強勢,完全不給薄嗣承多說的機會。而且面對衛芹那麼惡毒的言語,夏眠也實沒臉再呆下去。
更何況,她想要的不是薄嗣承替自己辯解什麼,該維護她的男始終都沒有為她多說一句話。
夏眠想起往事又有些低落,垂眸喝果汁。
薄嗣承看她這副樣子,知道她大概還介懷過去的事情,出言安慰道:“既然過去了,就別再為難自己,愛比恨要輕鬆得多,為什麼不選一個讓自己舒暢的活法。”
夏眠意外的看著薄嗣承,忍不住笑道:“薄叔好有經驗,難道也又愛又恨過什麼?”
薄嗣承臉上的笑又短暫的凝固,看著夏眠的眼神忽然幽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