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養院的環境比薄家好了許多;治療條件也對他的病情有很大幫助。他還是刻意避著夏眠,生怕病發時牽連到她。
夏眠倒是無所謂;能知道他在哪裡、想念他的時候就能見到他,這已經是上天給予的莫大恩賜。
看著她來回奔波;預產期又一天天逼近;薄槿晏嘴上不說心裡卻異常心疼。所以夏眠再來的時候;他故作淡漠的開口:“沒事就別來了。”
夏眠聞言微微一怔;看著他緊繃的唇角卻露出淺淺笑意:“誰說沒事;我一天看不到你就會失眠。”
她莞爾一笑,俏皮的歪了歪頭:“你不會嗎?看不到我,都不會想念?”
薄槿晏扭轉目光,白淨的臉上卻有不易察覺的紅暈。
夏眠看著他清俊的五官略微有些僵硬,知道他心裡大概又在掙扎,明明愛著還要故作冷漠矜持,他心裡的痛苦她又怎麼會看不懂。
她走到他身後,臉頰倚靠在他寬厚的脊背上:“你不許疏遠我,我們現在還是夫妻,你這是冷暴力,家…暴懂麼?”
薄槿晏向來嘴拙說不過她,此刻知道她是激將自己就更加不會開口。
他靜靜看她一眼,平靜的垂眸看手中的書本。
夏眠咬了咬唇,拿開他手裡的精裝版書籍,狠狠瞪著他:“和我說話!”
薄槿晏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盯著她,夏眠被他這麼安靜的注視著,心跳驟然加快。她主動俯身下去,雙臂撐在他扶椅兩側,臉頰和他貼得極近。
薄槿晏往後退開些許,避開她溫熱的氣息:“小心孩子。”
夏眠聞若未聞,步步逼近,主動靠過去貼上他冰涼的唇瓣:“親我。”
四片唇肉摩擦著,夏眠感覺到他全身都隱隱發抖,他遲疑著抬手扣住她的腰身,想要將她推離開自己些許。
她卻執拗的越吻越深,小巧的舌尖用力往他唇中擠。
薄槿晏拿她沒有辦法,只得張開嘴讓她進去,她得逞之後越發的放肆,雙臂交纏在他頸後,手指指腹緩緩摩挲著他病號服下的結實肌肉。
薄槿晏喉結一動,舌尖卻被她含住掙脫不開。
夏眠向來都是個目的明確的女人,他們以往的床…事她也從來不扭捏。她極盡挑…逗,薄槿晏氣息漸漸紊亂,扣住她的手將她硬生生從自己身上扯開。
“我不想……”
沙啞的嗓音還是洩露了他的真實反映,夏眠依靠在他懷裡也能感受到他堅硬的本能回應。
她深深睨著他深邃的眉眼,低聲開口:“撒謊。”
薄槿晏看她終於退後一步,這才輕輕吁了口氣,孰料她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他大驚失色,險些丟臉的喊出聲。
被她握住的時候,他全身都好像過電一樣。
她的手溫暖乾燥,手指一根根綿軟無力,交纏在上面好像一縷縷細微的電流滑過。
薄槿晏清秀的五官帶了幾分尷尬,他急忙攥住她的手腕,聲音低沉:“鬆開——”
“不。”夏眠羞得一直垂著頭不感看他,可是手卻牢牢握住那一根不肯鬆開,她試著上下撫慰,感受著它在手心不斷壯大。
薄槿晏吸了口氣,握著她的手漸漸送了力道。
夏眠仰頭看他深沉的眼底,小聲開口:“老公,我離不開你。”
薄槿晏眉心微蹙,墨色的濃眉襯得他臉色越發白淨如玉,他顯然還在猶豫掙扎,夏眠也不再逼他,只繼續誘哄一句:“我晚上一個人睡覺會害怕,你要早點回來。”
“……”
薄槿晏是真的拿夏眠沒辦法,他本來就愛她愛到瘋魔,再如何偽裝也是捨不得她受半點苦的。
她剛剛張嘴將他含住,薄槿晏就伸手把她扶了起來,他那麼心疼那麼寵愛的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