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李先生,你在啊!昨晚的事情你讓我很失望,我兄弟田浩呢?把他交出來吧?”
成風一進門便看見了李忠良,直接朝他索要田浩。
“成先生,昨晚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可是為了族人,我也是沒有辦法。”李忠良連忙解釋道,“你那位朋友我把他安排在我們昨晚用餐的酒店內,專門有人照顧他,這個你不用擔心。”
既然知道田浩並無大礙,成風也總算放心了。不過他知道,對方處心積慮的把自己帶到這裡,用腳指頭都能想到,肯定又是役神的事情。
“如果猜的沒錯的話,你就是族長吧!呵呵,家族的人還不少嘛,真是人丁興旺啊!”成風站在廳堂的正zhōng ;yāng,抱著雙臂,即便對方有幾十人在屋子裡,但他絲毫沒有怯場的樣子。
“大膽!你竟敢這樣跟爺爺說話。來人,把這小子給我抓下去。”一名男人的聲音吼叫道。
成風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說話的正是李笑。
這時,兩名腰間跨刀的男人剛要靠近成風,卻不料李展堂一揮手臂,那兩名守衛只好退下。
“呵呵,傷好的這麼快,不錯嘛!說實在的,我看你們一族人還得感謝你啊!如果不是你的話,他們根本抓不到我。”成風看了一眼李笑,說道。
頓時,整個廳堂內鴉雀無聲,似乎都想聽成風把這個故事繼續說下去,到底是為什麼要感謝李笑。
成風往左邊一看,看到了李達。李達和其他人的神情不一樣,他低著頭,像是有災難降臨的模樣。
成風笑了笑,看來李達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成風指了指李笑,“昨天上午,我跟我朋友在銀江的一家洗浴中心洗澡,聽見隔壁有人對一個女服務員不禮貌,結果為了幫助那名可憐的服務員,我就揍了他幾拳。”
辛虧成風說的有所保留,萬一按照事實說李笑要強bao那名服務員的話,他真不知道後果會怎樣。
聽到“不禮貌”三字,站在李忠良身後的李達微微皺眉,心想:“什麼?李笑非禮服務員?昨天我和李莫見到李笑的時候,他還說是他看見兩個男的在對一個服務員不禮貌,所以才出手。怎麼,成風和李笑說的完全不一樣?到底哪個是真的?”
李達抬頭一看,此時的李笑正低頭不語。以李達對李笑的瞭解,如果有人冤枉他,他是會豁出xìng命來辯解的,照此情形來看的話,到底誰真誰假自然已知分曉。
聽後,李笑的父親李忠烈拍著桌子大怒,“來人,把這個臭小子給我押下去,讓他閉門思過,什麼時候反省了,什麼時候放他出來。”
李笑也不出聲,被兩名守衛帶了下去。
“好吧!我還是來說說我們的事情。”成風直言道,“役神我是不會給你們做壞事的。除非我死了,不過要打的話,我也不會怕你們。”
“呵呵!好一個倔強的毛小子。你就這麼自信?”李展堂笑著說道。那是個和藹的笑容。
成風聳了聳肩,“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反正役神現在也不會離開我了。如果你們不信的話,我可以叫出來問問這幾隻役神,看看它們是去是留,讓你們死心的話,我也好離開這個地方。”
對著感觀器,成風召喚出大金鼠和雪蘭,使得在場的那些人個個傻了眼。
大金鼠站在成風的左邊,雪蘭站在成風的右邊。當兩隻靈獸看見大家的樣子之後,紛紛躲在成風的身旁,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對於靈獸們的遭遇,成風可想而知。
“好了,大金鼠,你先別害怕。我問你,你願意留在這裡嗎?”成風問道。
大金鼠搖了搖頭,成風又問:“那你願意跟著我嗎?”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