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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結果卻是她的離開。因為不想成為我的所屬品?因為認為我只是把她當作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一個可以對我有所幫助,或者說是對我有價值的貨物?我在心裡苦笑,雖然那我很想否認,但是,這不正應該是一個藥劑師和自己的徒弟、助手的關係嗎?至少,西里斯是這麼告訴我的。 我黯然的離去。而在這時候,接到了一個詭異的電話,那個人告訴我,他可以幫我恢復我的健康。我嗤笑,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些年我的研究算什麼?還有,我現在也不會輕易的就去相信一個陌生人,就算是絲絲,都會那麼可愛的朝我發脾氣呢!
我依舊從事的自己的工作,然後在揍敵客家的時候,和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和好。還是有一個人在身邊的感覺好啊,就好像覺得自己還在活著,是有人在意的,喜歡她抱著我,然後快樂的喊著我的名字的樣子——雖然說給我的感覺這更像一個小寵物,但是……真的讓人很捨不得呢!只不過,我那逐漸開始有了透支現象的身體,還能支撐多久呢?
就在那個時候,我皺著眉,再一次接到了那個人的電話,那蒼老的聲音,告訴我,他所在的位置,和他的名字——西里斯。
我驚呆了,難道說那個人沒死?既然他沒死,那麼就當是去看看他好了,反正這麼久的時間以來,我也沒有他的訊息,就當時回憶過去,也不錯。
再次看到西里斯,是在一個很黑暗的森林中,他守著一個小小的爐子,靜靜的靠著樹坐著。看到我的到來,他那蒼白的、衰老的臉上,出現了笑容。他指著那小小的爐子,告訴我,在這裡,他找到了那種藥物,那種傳說中,可以將身體的破損恢復起來的藥物。
他,難道一直都在尋找嗎?知道我的心臟的承受能力,所以在幫我尋找?我很清楚這種藥收集起來的難度,這也是我當初開了那家藥店的目的,可是縱然這幾年我的風頭正健,也依舊沒有得到那些東西的線索。他,竟然在這些年裡面,收集齊了?
之後,在那個森林,我們共同的生活了三個月,我在不停的吃下那藥,我可以慢慢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好轉。
西里斯告訴我,他的老師,也是用這種特別的配方,幫助他穩定他的健康。這大概是一種使命,傳承的使命。當一個人逐漸老去的時候,找到弟子,把自己的一切傳授給他,然後就去幫他尋找能夠恢復健康的藥物。
我覺得有些溫暖,至少他不是利用了我,就再也不理會我了。嗤笑,說到利用,我當初又何嘗不是利用他,去擺脫流星街的困境呢?這樣的我,似乎沒有資格去諷刺他吧?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發現了他的身體的意外——沒有念!
我驚愕的看著他,只是他對於這一點已經很無所謂了。怎麼失去的他沒有告訴我,怎麼恢復也沒有線索。不過……我微微的笑著,我是誰?依洛克,變化繫念能力者,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改變唸的作用方式,他的身體束縛著大量惡意的念,正是這些,才使得他不能夠在使用念能力!用了「消失的瞬間」,我把他的念暫時性的恢復起來。
揮揮手,離開這個森林,離開這個曾經我的老師。
也許,有一天,當我有了一個弟子,我不會再用他去嘗試我的藥品,那種被毒物折磨的的感覺,足以摧毀任何一個人的感情。曾經,我是那麼的怨恨著那個離去的老師,因為那些痛苦的回憶,我不得不一遍遍的品嚐身體的疼痛。只是,當我失去了這些痛苦的時候,同樣的失去了對他的怨恨。
呵呵!其實,不應該不去相信他的,就好像,我也應該去相信那個小女孩,她存在在我身邊所帶來的溫暖和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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