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暴殘忍的弒王,那明顯是將女兒往火坑中推,雖說事實不是傳言。
玉清漫不經心的說:“是啊!以前主子的面具是與弒王所戴的面具相同,不過有一次,主子外出,途中大發雷霆,而後便將面具給扔了,並且勒令我們,將她所有與之相同的面具全換了,結果就成了現在所戴的面具,而以前的那面,沒人再敢提。”
當初她看見弒王的那面面具,差點沒被嚇死,深怕主子瞧見了,大發雷霆。
“那你可記得王妃為何發火,並將氣撒在面具上?”莫風想,或許那就是關鍵。
玉清疑惑的打量著莫風,不解的問:“莫護衛為何對王妃的那面面具感興趣?”難道是為了氣王妃?
“我有特別重要的事情,玉清姑娘,你就行行好,幫幫在下吧!”莫風懇求道。
看在莫風的不錯的態度上,玉清解釋道:“貌似是面具上被人刻上了字,讓主子心生不悅。”
藍若雲有個毛病,那就是她的東西,任何人都碰不得,除非她允許,否則,她會丟掉一切與之相同的東西,可她又很念舊,習慣於相同的東西,就說那面面具,相同的最起碼有數十面,所以換一次,不光過程繁瑣,有時代價也大,故他們從不輕易碰主子的東西。
“那你知道是什麼字嗎?”莫風激動的說,他似乎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玉清搖搖頭,“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早忘記是何字了,莫護衛,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何對王妃的那面面具感興趣?”
莫風淡笑,儒雅的說:“只是好奇,王妃一介女子,為何單單喜歡妖異、災難、死亡、分離的不祥之美與來自地獄的召喚的引魂之花?似乎有些獨特。”
雖說玉清忘了當初面具上的那個字,但他敢肯定,王爺的救命恩人正是王妃,而秦依柔,她的容貌與王妃的容顏相似,再加上手中有那面面具,故陰差陽錯的被他們接入王府,當王府的座上賓,以恩人相待,怎奈,假的終究是假的,她永遠都成不了真的。
“那是自然。”玉清驕傲的說,她家主子是世間最完美的人,豈是凡間俗物所能相比?
總之一句話,在玉清心中,已經將藍若雲神化了。
莫風無語了。
就在這時,“玉清丫頭,你過來。”宿封怒吼道。
玉清趕忙跑了過去,“老尊主,您有何事要吩咐玉清?”
都怪莫風,不然她也不會落在後面,惹得老尊主生氣。
“你給那薄情負心人說說。”宿封指著一側的軒轅漠,怒氣的說:“你家主子暗中為了他,做了多少事?而他呢?又做了什麼?”
“哼!”宿封撇了一眼軒轅漠,然後冷哼一聲,現在,他懶得和軒轅漠說話,但也不能讓自家那傻徒弟白白的付出,而他卻一無所知,只知坐享其成。
“讓他清楚的知道,他沒有任何顏面去見你家主子。”
宿封對軒轅漠還是心存怨恨。
“老尊主,這。。”玉清看了一眼一直默不作聲,任由老尊主怒罵的弒王,為難的說,主子千叮嚀萬囑咐,在事情還未調查清楚之前,不得讓弒王知曉。
宿封臉色一沉,怒吼:“怎麼?你要為了這個負心人,背叛丫頭,玉清,你可別忘了,是丫頭給你們姐妹倆一條活路。”
那薄情負心人,究竟有什麼好?讓他那傻徒弟對他死心塌地。
玉清‘咚’的一下跪在宿封腳下,發誓道:“玉清永不叛主,若有違此誓,必遭天打雷劈。”
“你。。”宿封氣得半天說出一個‘你’。
“老傢伙,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雲丫頭。”身後的老者,也就是軒轅漠的師父百穀道人,順溜著白鬚說道。
他那冰山徒弟何時如此卑微的任由人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