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奕辰如此精彩決絕,加上當著眾官員的面拒絕梁淑兒,可謂是讓他們父女兩個丟盡顏面。
現在即使不明說,兩人也已經結成死仇。
不過楊奕辰現在在工部待遇好,脾氣乖張,那是有資本的,誰不服氣有本事說出來?然而,他們即使心裡不服氣,也不敢表現出來。
那可是不想在工部安安穩穩待下去了。
申時,楊奕辰準時離開工部,笑話,他每天那麼忙,怎麼可能所有的精力都用在給國家研製兵器上?
兵器太過強大,是會造成各國之間的不平衡,並且,成出頭鳥對西月國也不是啥好事兒,他樂的輕輕鬆鬆,有功夫了就隨便拿出來一個兵器。
心情不好了就沒有什麼研究成果,不過即使這樣,獨孤汗對他也是寶貝疙瘩似的,誰能保證每次研發都能成功?
西月國這麼多人才數十年的努力都沒有結果,在楊奕辰已經取得不小的進步,已經是意外之喜了,他即使想更進一步,也不會傻到直接明說。
總而言之,楊奕辰現在的生活可謂是前所未有的滋潤,官場春風得意,生意場上順風順水,家中還有一個未婚妻漂亮客人。
可謂是人生贏家。
心裡想著柳清溪,腳下步伐不由變大,馬車的速度在他的催促下越發快了。
柳家,一片祥和,為了省事兒,兩家過年需要準備的年貨都是在柳清溪這邊準備,恰好許嬸兒和葉嬸兒兩個人廚藝不錯,幹起活來十分麻利。
或許因為之前輾轉被賣了幾次,兩個人的見識倒是給柳清溪一個驚喜,還能做出來許多柳清溪都不知道的花樣兒。
楊奕辰邁步進去,還沒走多遠,就聽到黃鸝般清脆的聲音:“許嬸兒,這個面現在能不能用啊?發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油熱了就可以開始了。”這次,許嬸兒擔當指揮。
雖然距離過年還有十天,但是家裡人多,不光是主子多,兩家的丫鬟護院加起來好幾十個,他們兩家都不是小氣的主子,即使下人,也是可著勁兒隨便吃,因此需要準備的丸子啊,包子啊,啥的可不少。
如果按照慣例,等到大年二十六七才開始,估摸著根本來不及,灶臺就那麼幾個,再佔用一個房間砌幾個也不值當。
反正幾個女人閒著也是閒著,就想自己動手多炸一些丸子,麻花,菜角之類的吃食。
柳清溪難得動一次手,話說長時間不做飯,已經生疏了。
想當年在十里鋪的時候,沒有丫鬟,每日她和柳清巖的三餐,哪頓不是她親手做的?
可是現在?整天不是忙這個就是忙那個,哪有閒工夫整吃的,這大過年的,熱熱鬧鬧,看到了就手癢癢,也想動手做點啥。
不過丸子之類的,還是幾個上年紀的女人熟練,流清洗機就是打個下手。
“姑娘,你去後邊站著,前面油鍋,小心剪到您身上。”許嬸兒麻利的洗了個手,來回甩了幾下,差不多幹了,就把柳清溪往外面推。
“您是主子,還是小姑娘,可不能落了疤,不像我們,皮糙肉厚,不怕。”
柳清溪就笑嘻嘻在後面看著,看著一個個圓滾滾可愛的糰子被下到油鍋裡,噗嗤噗嗤冒著油花,不一會兒的功夫,白嫩嫩的丸子染上金黃。
許嬸兒一手拿筷子,一手拿漏勺,將金光酥脆可愛的小丸子撈出來,放到一旁的陶盆裡。
柳清溪不顧滾燙的溫度,伸手拿了一個,燙的她不停吹氣兒。
搞得溫氏幾個大人在一旁樂呵呵看笑話:“清溪,慢著點,又不是不讓你吃,小心燙。”
“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說完慈愛的搖頭笑笑。
在外面不管多厲害,在她們眼中,和小孩子沒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