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則光著身子在湖水裡撲騰,抓魚撈蝦。如果抓到魚蝦就會興奮的大叫,招呼女人們來接過去。
陳猛感覺到露絲就在靠邊上的一處帳篷內,那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自從跟露絲有過親密接觸後,露絲那種獨特的氣息就在陳猛意識裡留有深刻記憶。以前兩人離著遠不會有感覺,但以陳猛現在的功力,只要兩人相距在10公里以內,陳猛就能準確的定位到她的所在。就是憑著這種感覺,陳猛才能如此順利的找到露絲。
吉普車快速衝到小湖邊,自然引起了土人的驚慌,女人慌亂的往身後的樹林裡跑,湖中的男人則揮舞著手中的標槍弓箭向陳猛等人衝過來,怪叫著以示警告。
“露絲!”
陳猛沒時間跟他們解釋,再說這些土人還不知道會不會英語。說不定解釋半天人家還沒聽懂,枉費時間。跳下吉普車大叫著往露絲所在的帳篷跑過去。
“陳猛,小心。”
身後傳來劉政警惕的提醒,那些土人手中的標槍,吹箭雖然看似原始。殺傷力也是不弱,人一旦被刺中也有生命的危險。那些武器上一般都沾有不知名的劇毒。
“嘿嘿,別擔心,我師父沒事。”
熊鐵漢則是一點不擔心,很沒良心的傻笑著,反而在安慰劉政。在他看來能傷害到陳猛的人,還沒有出世。
突然從帳篷後面衝出四個精壯的男人,穿著褲衩,腰上圍著一圈鳥類羽毛,光著雙腳,上身精赤烏黑,臉上畫著紅白相間的染料,典型的非洲土著形象。將陳猛擋在帳篷外面,手中的標槍,吹箭指著陳猛,不到一米的距離。
“@#¥%……”
“什麼人?不準傷害我們尊貴的客人。”
為首的兩人開口叫喊,一人說的鳥語陳猛聽不懂,一人說的倒是英語,但發音很不準確,勉強猜測半天才弄懂意思。
“我是露絲的朋友,來接她回家的……露絲,露絲!”
陳猛只得停下向他們解釋,同時大喊著露絲的名字。要是硬闖,這些人再來幾個也擋不住,不過人家這幾天一直照顧露絲,陳猛當然不能那樣無禮的對待他們。
那個說英語的人聽到陳猛的解釋,臉上露出疑惑不信的表情,在他看來陳猛跟露絲根本不是一種人,露絲是白人來自西方,而陳猛明顯一副東方人的黃色面板。怎麼會有東方人來迎接露絲。他想不通。
“東方人,你叫什麼?”
土人疑惑的詢問,卻沒有讓開。
“我叫陳猛,是她男朋友。露絲,我是陳猛……”
陳猛急得大叫,怎麼露絲還沒出來。這個破帳篷根本沒有隔音效果,自己連喊好幾聲,又這麼大聲,露絲不可能聽不到。
“你別亂叫,尊貴的客人生病了……”
土人臉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露絲病了,重不重?快讓開,我要進去。”
一聽這話,陳猛當場就急了,伸手推搡著土人大叫。
“@#¥%……”
陳猛一動手,土人立即緊張起來,嗷嗷鬼叫著做出進攻的架勢。那些標槍吹箭直接頂到陳猛身上,隨時準備發力。
“我說的話你們不懂嗎?我要見露絲,滾開!”
被他們傻乎乎的一再阻攔,陳猛也怒了,大吼一聲,雙手一揮將那些頂在身上的標槍吹箭掃到一邊,向帳篷裡衝去。
帳篷裡同時傳來女人的驚叫和物體落地的噗通聲……
陳猛衝進帳篷,昏暗的光線下看到一個年長的黑人女子,正一臉焦急的從地上攙扶一個人,床上還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白人女孩子……
眼睛看到黑人女子手中的人影后,陳猛的眼神再也無法移動,心就像被突然紮了一刀一樣絞痛。這還是那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