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旦角上臺唱戲的,如柳湘蓮,衛若蘭,都有個習慣,在他們那幫圈子裡是很出名的。
賈薔最後還是沒有拗得過李誠,便打算起過去看。
琪官真的很出名,他所在的戲班子因為他下子紅火起來,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奔波於各大權貴的府上,其中不乏王侯的府邸。日,卻是“玉堂春”好不容易請來琪官到戲臺上唱上場《西廂記》,訊息才傳出,“玉堂春”的座位就被訂購通,或許,就是古時候的個人演唱會?
李誠自然是佔到個包間,與賈薔兩人還有幾個下人在包廂裡聽戲。因為臉上的妝容的關係,賈薔看不出琪官的真正面目來,不過,就像李誠的,琪官那身段,的確沒得,大抵楚腰纖細掌中輕便可以形容他,哪裡是什麼鬚眉兒,便是閨閣弱質也比不上他身材嫋娜,柔若無骨。種人,放在後世,就是標準的“偽娘”。
琪官的嗓子的確不錯,賈薔聽著他在那裡唱著什麼“碧雲,黃花地”,很快便沒興趣,倒是戲園子裡,每隔會兒,便是陣的掌聲和喝彩聲,跑堂的光賞錢都收好幾次。李誠倒是很感興趣,邊聽,自己嘴裡還在哼著調子,賈薔也不打擾他,直接坐在邊,喝茶吃心。時候正是春夏之交,些水果已經上市,賈薔慢悠悠地用小刀將脆桃切成小塊,再把果肉送到嘴裡,漫不經心地看著臺上的琪官眉目流轉,風情盡顯。
顯然,戲園子的包間隔音效果都是不怎麼樣的,隔壁傳來話的聲音。
“嘖嘖,琪官,可真是個尤物,瞧那模樣身段,若是能陪爺個晚上,便是減壽十年也不枉啊!”聽著人話的YD口氣,賈薔幾乎可以想象得出,那個話的人的表情是什麼模樣。
“嘿嘿,小子下知道等事情的好處吧!”另個人嘿嘿笑兩聲,道,“起來,學裡的那香憐和玉愛也不知道便宜誰,要知道,那兩個小東西,在床上可是騷得很啊!”
“被人玩爛的東西,哪裡比得上琪官啊!”之前的人語氣很是不屑,“那兩個模樣還算齊整,當初可不是就整地巴著薛大傻子嗎?薛大傻子素來又是個喜新厭舊的,玩沒兩個月,就撒手!那兩位嚐到甜頭,便在學裡勾引人,隨便哪個,只要長得稍微入眼的,哪個沒被他們勾搭上過!”
“他們整日裡待在學裡,能勾搭上薛大傻子才怪,誰不知道薛家那位大爺,長到二十歲,連字都認不全,聽那傻子得唐寅的畫,結果把唐寅叫做庚黃的,要是唐伯虎泉下有靈,怕不是要從地底下爬上來,找那大傻子算賬!”另個人也是嘲諷道,“不過,琪官是別想,聽啊,已經有貴人看上他!”
“貴人!哪個貴人?”
“似乎是忠順王爺!王府已經有人放話,估計過不多久,想要聽琪官唱戲,可就難!”
賈薔興致勃勃地聽著八卦,而李誠顯然也聽到,他撇撇嘴:“那位王叔,也老大年紀,居然般不修!唉,真真是好好朵鮮花,讓牛給拱!”
忠順王爺還是當今的王叔,是先皇的兄弟,當初也是個能幹的,不過,自從先皇登基,他手頭的權利也開始被削減,不管是誰,大概都是不怎麼服氣的,於是,忠順王爺就跟義忠親王親近起來,義忠親王后來壞事,他卻不知道使什麼法子,把自己給摘出去,今上為表示自己不會刻薄宗室,雖然心裡對他不是那麼待見,不過,也沒有拿他怎麼樣,繼續養著他麼個親王。
話間,已經唱完出,琪官已經下場,接下來,也不需要他親自出馬。很多人都是衝著他塊牌子過來的,所以,他走,人們也紛紛打算走人。
賈薔他們自然也不例外,李誠很是遺憾地攤攤手:“過今,大概以後就不定能聽到琪官的戲!”
賈薔撇撇嘴:“嗓子好的戲子肯定不止他個,不過,嗓子好,身段樣貌都好的的確不多見,難怪般被人追捧!”
李誠還沒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