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孃您劍術大成了?”
沈雅琴很得意地說道:“沒有,我劍術進展不大,但是師孃釣到很多本宗與外宗的大帥哥了,他們個個跪著把最好的劍法、劍器擺在我的前面任我選擇,搶著做我的對練,還提供無限量提供各種珍貴丹藥,還有好喝的茶水,又請了元嬰劍修親自過來指點,我不願意理會他們,他們只能跪著求著當你師孃的劍靶子,有了他們幫助,師孃三個月就劍術大成了!”
柳隨雲又一次差點往後載倒了,只是現在他好不容易才說道:“師孃,你放心,下一次考校,我絕對不讓你打手心。”
“嗯!很好!”沈雅琴說道:“有不懂的地方就過來,師孃的洞府隨時對你開放,嗯,這次時間太緊,你這段時間又太忙,下次考校的話,放在半個月以後吧。”
只是柳隨雲卻清楚得知道,以現在的方式,他即便有三個月的時間,也沒辦法透過沈雅琴的考校,因此柳隨雲說道:“師孃,我是說,我想到問題出在哪裡了,本來這次我應當能學得更好。”
“時間太緊,基礎太差,加之你不夠用心的緣故!”沈雅琴直接就給柳隨雲定下了罪名:“誰叫你是自己選了種茶,所以師孃必須用最嚴格的標準對你進行督促。下次再不肯用心的話,還是打手心,而且是用十成力氣打!”
“師孃,您饒了我吧,能不能不打手心?”
“打腳心?那樣的話,師孃會不好意思,你也會不好意思吧?”
柳隨雲很無奈地說道:“師孃,我真的知道問題出在哪裡,真的!我們應當換一種學習方式。”
第一百一十一章 真行靈草總要
沈雅琴的神情變得和善起來:“說吧!跟師孃好好說說,就是說錯了,師孃也不打你手心……”
一說到打手心這事,柳隨雲立時心有餘悸,當即說道:“弟子覺得,師孃您傳授弟子靈植之術,那是極用心的,講的也是極好的,只是弟子基礎太差,難以領悟師孃所授……”
她覺得聽沈雅琴講授種植靈茶之術,實在是一個相當痛苦的事情,這所以很痛苦,因為兩個人的境界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之上。
沈雅琴是金丹大修士,而柳隨雲只是一個煉氣小修士,而且沈雅琴講道的習慣是她從來不遷就柳隨雲這樣的煉氣小修士,她這雅心閣從來不缺來聽道的修士,甚至連金丹修士都想辦法跑來聽道。
這樣一來,柳隨雲覺得比自己自學還要痛苦,沈雅琴用心補習的結果是柳隨雲腦海多了一堆華麗的詞彙與段落而已。
兩個人修行的層次有多大,柳隨雲覺得自己簡直就象一個世俗最尋常的少年,對修行一無所知,偏偏要與一位築基期修士在那裡交流修仙的心得,這樣的結果真心要死人了。
因此他繼續說道:“師孃講的用心,弟子也很用心,但是就是領悟不了,特別是現在學的靈茶種植之術,術業有專攻,弟子連普通的靈植都沒有入門,更何況是專精於靈茶……”
柳隨雲這麼一說,沈雅琴頓時笑不出來了,她也是極聰慧的人,頓時知道問題出在哪裡,自己讓柳隨雲學習專業性極強的靈茶種植之學,可是柳隨雲連最大路的靈植術都沒學好,怎麼可能學得好種靈茶:“說起來有一二分道理,好吧,下次給你特別優待,只要你答上三問,就不打你手心了……”
“師孃,半個月真的不夠!”柳隨雲又講起了自己的故事:“弟子對於靈植之術那是極喜歡的,曾在嘉州坊市聽一位沈小仙師講道,沈小仙師雖然講得很簡略,弟子差點就手舞足蹈,最後沈小仙師允許大家向她提問,弟子僥倖也有機會問上一問……”
柳隨雲說起當初的故事:“弟子就問沈小仙師,請她推薦十本關於靈植入門的道書,以及這十本道書應當以怎麼一個次序怎麼一個方法來學習,結果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