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即使是身為族長也很難做到吧?
就在這時,日向日足的聲音響了起來:“今天召開族會,是想要跟大家討論一下有關於籠中鳥的事情。”
“籠中鳥?”幾位宗家長老不解的皺了下眉頭,“這有什麼好討論的?”
臺下日向一族的眾人全都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不知道日向日足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日向日足沉吟了片刻,最後乾脆開門見山道:“我決定廢除籠中鳥的制度,家族裡的新生代將不再被刻上禁制。”
“等他們成長起來以後,家族將不再有分家和宗家之分。”
日向日足的話音落下,祠堂內變得寂靜一片。
所有人全都呆呆地張大了嘴巴,一臉震驚的看著日向日足。
哪怕是日向寧次,此刻也變得呼吸急促起來。
他原本以為日向日足召開這次的族會,是想要讓他逃離被刻上籠中鳥的命運。
可沒想到,對方竟然要把“籠中鳥”制度徹底廢除!
太瘋狂了!
“日足,你在發什麼瘋?!”
“籠中鳥是保護白眼的最後手段,也是日向一族千百年來傳承至今的保障。”
“你怎敢如此!”
幾位宗家長老最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他們指著日向日足怒目圓睜。
這個混蛋,是想要掘他們的根啊!
面對宗家長老的齊聲質問,日向日足一臉的淡定,沉聲道:“白眼的力量確實容易被人覬覦,但這不應該成為我們奴役族人的理由。”
“在忍界……那些擁有強大血繼限界的忍族,全都沒有衍生出日向一族如此畸形的制度。”
“從小到大,我已經見識了太多族內的黑暗和悲劇,這樣的東西絕對不能夠延續到下一代!”
看著強硬的日向日足,數名宗家長老憤怒的站起身子:“日足,你要反了!”
“籠中鳥對分家也是一種保護,它能夠確保分家在外出任務中,不會成為那些貪慾者的狩獵目標!”
面對宗家長老的狡辯,日向日足冷哼了一聲。
“即使是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已經展現出了遠比白眼強大的力量,他們也從來沒有對開眼的忍者做出任何限制。”
“你們不願意廢除籠中鳥制度,到底是為了保護白眼,還是為了保護自己作威作福的地位?”
聽到日向日足的話後,一眾日向族人麻木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驚喜、恐慌、激動、忐忑的情緒。
他們沉寂已久的心開始活絡起來。
在場的人大多數都是分家,那種被人掌控生死、因為宗家一個念頭就生不如死的感覺,他們太清楚了。
如果下一代能夠避免和他們相同的命運,那就太好了。
想到這裡,眾人看向日向日足的眼光中第一次出現了不一樣的神采。
“你、你、你……”
“日向日足,你這是在帶領日向走向末路,我們現在就要彈劾你族長的位子。”
“來人!”
分屬於這幾名宗家長老的分家忍者立刻站起了身子,默默走到了對方的身後。
雖然他們心裡更加想要支援日向日足,但是面對積威甚久的宗家,他們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
在額頭上籠中鳥的威懾下,他們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
日向日足雖然是族長,但是宗家陣營中沒有一個人支援他的想法。
所以參會的日向族人十之七八都站在了宗家長老的身後,默默等待著長老接下來的命令。
看著雙方懸殊的力量差距,幾名宗家長老得意的輕哼了一聲。
“日足,你太沖動了。”
“去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