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剛剛沒有意識到。”蘇沫染抬頭望著紀溪,輕輕的抿了抿唇。
推輪椅的時候,手會靠近蘇沫染的脖子和脊背。對於一個多次徘徊在生死邊緣的人來說,那兩個地方是禁區。所以平常大多是盛稷,或者肖榕幫她推輪椅,要不然就是自己,只有在很少的時間,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