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若是她一直對本宮妹妹的王夫糾纏不休,說出去,不管是對我鳳翔還是對你日曄,都不好聽,不是嗎?”
耳聽南宮春燕毫不掩飾的責難,眼見床上衣衫不整的那三隻,外加同顧俊清糾纏不休的自家同胞妹妹,穆子寒本就惡劣的心情瞬時更加惡劣了。
沉下臉,他大步上前,厲聲道:“寧怡,你在做什麼?還不快給我過來!”
“我不!”寧怡公主對自己的想法也很是堅持,一徑抱著顧俊清的胳膊,大聲宣佈,“皇兄,我要帶他回日曄,做我的駙馬!”
倚在鳳逸身上的南宮春燕笑了。
看向已被纏得臉色極端難看的男人一眼,她難得寬容的道:“顧俊清,若是你現在反悔,想跟著寧怡公主走,本宮二話不說,可以放你走,而且保證不找日曄任何麻煩。”
看吧,她就知道是這樣沒錯!
寧怡公主立馬得意洋洋的看向顧俊清:“顧俊清,你看,我說的對吧!你還在猶豫什麼?快跟我走吧!”
“我不去。”
這個白目的女人,沒聽出南宮春燕話語裡的譏諷之意嗎?
顧俊清甩開她,往床內縮一縮,和躲在角落裡的南宮春花和韓飛宇擠在一處,執起南宮春花的手,再看向望著自己空空如也雙手的寧怡公主,定定道:“公主,我和她已經拜堂成親,也洞房過了。現在她腹中還有我的子嗣,她就是我的妻。既然已經做了她的夫婿,我就不會反悔。”
“顧俊清!”寧怡公主氣得跺腳。
兩個人靠得近了,韓飛宇私底下偷偷捅捅顧俊清,揶揄道:“大好的機會,你為何不抓緊?”
顧俊清轉頭瞪過去—— 我跟著那個瘋癲公主過去,一樣的是做人倒插門女婿,每日還要遭受那個小心眼的穆子寒的視覺茶毒,卻好讓你一人獨佔她?做夢!
“呃……那個……………”好歹算是適應了寧怡公主頭上強烈的光線,也似乎總算從迷濛的意境中醒來,南宮春花訥訥開口。
一屋子人的視線頓時全部射向她。
“我說,那個…………”才說了沒到兩句,一陣睏意龔來,南宮春花順從心意的張大嘴,打個哈欠,仍不忘愛睏的道,“公主,你口口聲聲要帶走的男人,他現在是我的夫婿耶!”
她的男人,昨晚才剛娶進門的,好好的別人要搶,為什麼也不透過她的同意她就擅自做了決定?這點令她非常不爽。
不過………似乎,令她不爽的還有一點什麼別的原因。但具體是什麼呢?一時半會她還真想不出來。
那就不想了。
彷彿被抽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軟軟的靠在韓飛宇身上,一副全身心依賴他的樣子:黑琉璃般的眸子裡染上了一抹慵懶,似乎被人徹底嬌寵過;嬌豔的臉龐宛如一朵在清晨含苞待放的荷花,萬分惹人愛憐。
而她身邊的兩個男人,也是似乎一臉睏倦卻滿足的神情,還一個佔有似的攬著她的腰,一個握著她的手,一左一右不著痕跡的守護著她,看著她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憐惜。
穆子寒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一張俊臉的陰沉度直線上升。
而聽到南宮春花的一番話,顧俊清像是得到了保障似的,本已沉下去的五官再度鮮活起來,幽深的眸子深處也現出點點光亮。
坐直了身體,他對床前的寧怡公主兩手抱拳,信心更加堅定的道:“承蒙公主厚愛,然顧某已娶妻室,並誓言與她同甘共苦,攜手一生,矢志不移。所以,還請公主另尋良配才是。”
言畢,回過頭去得意洋洋的瞧了與他相隔一個南宮春花的韓飛宇一眼。
韓飛宇的臉色沉了沉,將懷中的南宮春花摟得更緊。
南宮春花也順勢往他懷裡靠一靠,像只乖順的小貓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