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不然他為何要逃。”彩雲便說便追了上去。
人都走了,祠堂裡只剩下掌事,他朝那堆錘頭裡看了一眼,心有所思的慢慢跟了出去。
等到大家來到張業家的時候,早已不見了他的影子,眾人在他的房間裡翻找著,卻也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快來看!”一個村民在裡間叫道,“看來他早就想逃了,衣服和他平時用的東西都帶走了。”
大家一擁而入,發現他臥室的衣櫥開著,裡面的衣服少了很多。又在四周看了幾眼,發現屋內整潔,看來是早就準備好的,也不是匆忙逃走。
“大家分頭追!”
人們紛紛從他的家裡跑出來,這張業是個光棍,爹孃死的早,就他一個人生活,已經很多年了,所以他逃走根本沒有什麼後顧之憂。
“不用追了。”
掌事突然出現在大家面前,將路擋住了。他的神色黯然,看上去像遭受了什麼打擊,花白的鬍子一直抖動著,“大家聽我說。”
所有人都糊塗了,“為什麼不追了,可是兩條人命啊。”
“人是我殺的。”
一句話說完,所有人都傻住了。大家臉上的表情全都愕然,誰也不相信,“你是在替他開脫吧,長老啊。”
“就是啊,您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紫洛不說話,她從他的神情可以看的出,即使人不是掌事殺的,他和這事也脫不了干係,或者說,他知道內情。
果然,掌事摸了一下花白的鬍子,“阿胖和阿業本來是我叫去守護祠堂的,那天正好我也叫了張業,讓他來修一下祠堂的窗子,窗子年久失修,少了很多的釘子,他才從家裡帶錘頭來。”
獨孤亞謹全神貫注地聽著他的話,人群也很安靜,沒有一個人感出聲打斷。
“那天早上,我看他累的慌,就讓他先回家吃個飯再來。他走了錘頭卻沒帶走。”掌事頓了一下,長長的一聲嘆息,接著說道,“我就進去看阿胖和阿業,想讓他們回家休息,可是誰想到這兩個貪婪的傢伙……”
他一度氣極說不出話來,停頓了一會兒,他又繼續說道,“我進去,發現他們兩個人正在偷祠堂的寶物,那是我們部落的族譜,那可是我們部落的寶物,不是個人所有。”
他用那蒼老的手背擦了擦乾澀的眼睛,“我本想給他們個改過的機會,可是還沒等我開口,我卻聽到他倆在談論,之前的瘟疫,正是他倆受了魔界的鼓惑投的毒,才令部落的人染上的瘟疫。”
“原來是他們。”
此時人群裡已經有人發出憤怒的聲音了,他們的不滿越來越強烈。
“可是如果是您殺死了他們,張業為什麼要跑?”
彩雲沒有去議論誰該死,誰又不該死,她所關心的是,此時張業跑到什麼地方了。
“我沒有出聲,繼續聽他們說話”掌事繼續說道,“他們竟然謀求頭了族譜要投奔魔界。”
掌事上前一步,拿出兩塊黑色的令牌。
“果然是魔界的東西。”
紫洛說道,那令牌紫洛認識,因為她在要進黑風峽的時候,八字須也曾拿出來過。
“我不想他們背叛族人,投奔魔界,所以我就趁他們不備,出去拿了張業留下的錘頭,從背後給了他們兩人一人一錘。阿業轉過身來要和我打鬥,我老了,卻還拿的動錘頭。我在他的前胸又給了他一錘,哪裡想到,他那麼不經打,一錘下去,他就口噴鮮血倒地死了。”
“那阿胖為何會死在離祠堂那麼遠的地方?”有人突然問。
“那是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陰謀敗露了,也不敢喊叫,怕村民出來抓住他。他拼命跑,可是他畢竟中了我一錘,那一錘我正打在他後背的穴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