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是經過一夜的休息後很快就恢復了體力。
他已經可以下床了,不過早上醒來沒有聽到潘玉龍像往常一樣叫他起床吃早飯。可能是他太累了,還沒有起來吧。凌空幻不由得內疚起來。
左邊是紫桐的房間,他的房門緊閉不知道是否已經醒來。凌空幻站子門口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先去看彩雲,畢竟紫桐已經吃了他摘的聖果,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倒是彩雲。
他始終放心不下。
彩雲的房間門是關著的,空幻走在門口將門推開了一到縫隙。
遠遠的只看到彩雲躺在床上,身上蓋了白sè的床單。她面sè慘白,看上去情況不好。
凌空幻是學醫的,一看彩雲的臉sè就知道她失血過多。
當下他沒考慮太多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彩雲”
他輕聲呼喚,從來沒有如此溫柔的對待過她。因為他從來也不需要如此溫柔的叫她,都是她像只黃鸝一樣,一天到晚的在他耳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可是現在這隻黃鸝卻病了,連鳴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奇怪潘玉龍不是說她好多了嗎?為什麼連他的聲音她似乎都聽不到。
隔著床單,他似乎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這是一種腐臭。
床單被他猛的掀開,他顧不上什麼男女之別,因為這種味道讓他感到內心十分的恐懼。
白sè的紗布已經被黑sè的血水浸染,漆黑如同從腐屍身上扯下來的布條。
彩雲的腹部被這種紗布纏滿了,竟然看不到一絲殷紅的血sè。
這是什麼?凌空幻宛如五雷轟頂,這種情景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天他昏迷之前看到的彩雲和現在的彩雲是一個人嗎?
他不故意切的扯開一條紗布,他必須要看到傷口。
隨著紗布被扯開,那股腐臭味道越來越濃。凌空幻幾乎要嘔吐出來,這種味道他只在給一個年邁的老伯治病的時候聞到過。那是他得了一種毒瘤,毒瘤在體內腐爛的時候他切割出來聞到的。
一個黑sè的傷口顯現出來,傷口呈碗狀。看上去是被圓形的利器所傷,傷口周圍的肌肉已經腐爛。有些黑sè的東西站在傷口上,流出來的不是紅sè的血水,卻也是詭異的黑sè。
這黑sè不同於紫桐說的蠱蟲,這黑sè就是黑sè,黑的如同沼澤裡的泥水。
彩雲沒有任何反應,此時的她如同那沉睡百年的屍體一樣,感覺不到任何活著的氣息。
“玉龍哥?”
凌空幻瘋了一樣的跑到潘玉龍的臥室,臥室內空空如也。被子整齊的擺在床上,所有的東西安放有序,根本不像有人睡過的樣子。
他知道潘玉龍睡醒是不會馬上疊被子的,一定要到吃過早飯再整理。
可是從他起來到現在他都沒有看到潘玉龍的影子,他人呢?
凌空幻那一刻有些傻了,他是經不住這些磨難獨自走了嗎?可是路上那麼艱險,他一個人怎麼回去?
不!他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丟下朋友不管的。
凌空幻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個巫婆對彩雲到底做了什麼?
他努力回憶這那天晚上的事情,終於記起巫婆手裡的武器。雖然那天晚上夜sè迷茫,他又被困在樹上,但是他仍然記得那巫婆手裡的利器似乎像人的骨頭。
難道是那個東西感染了傷口,是因為她兵器上有毒?
凌空幻將自己所帶的僅剩的五彩雞骨粉拿了出來,這是靈藥,無論什麼病和傷用了一定會好。
雖然這是他僅有的救命藥了,但是現在彩雲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將所有的藥都用在了彩雲身上,然後用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