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經傳的人去,也許他更能接受一些。”陸遜笑道:“我部下有一個掾吏叫周魴,位卑名微,卻有些口才,不如讓他去看看。”
孫權掃了陸遜一眼,知道他在藉機推薦自己的掾屬,也沒有多說什麼。這個時候正是要用陸遜的時候,不給點好處總是不現實的,便答應了下來,隨即命人寫文書,召拜周魴為中郎,持書前往錢唐,加封孫紹為富春侯,手下將領各有封賞,同時催促他儘快趕到廣陵協助孫韶進軍淮陰。
“周魴?”孫紹一見到周魴,聽他自報家門之後,便有些驚訝。他對周魴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卻不是因為周魴本身,而是因為他的兒子——史上那個三害之一的周處便是周魴的兒子。他原本以為周處和周瑜有關係,後來一查才知道周處的父親叫周魴,在三國名聲並不大,但是他做過一件很厲害的事,那就是他玩詐降,挖了個坑,把魏國的大司馬曹休給裝進去了,曹休因此被氣死。另外還有點印象就是周魴好象喜歡用間諜,但是具體的事例他卻不太清楚。
雖然對周魴不是太瞭解,但是他總知道這是個人才,而他手下正缺這樣的人,既然陸遜把他推薦過來了,那他當然不能放過。“你現在身任何職?”
“原先在陸督帳下任刺奸,現在是車騎將軍府的郎中。”
孫紹暗自笑了笑,孫權真是大意,這樣一個人居然只給了個郎中。其實他倒是錯怪孫權了,周魴今年才二十歲不到,孫權剛和他見過一面,還沒有機會了解他的才能,實際上週魴到孫權身邊不久就外放了,他的仕途後來是很順利的。
“你不用回去了,做我的刺奸都尉吧,這幫海賊一個個都不是安生的主,要有個利害的人治治他們才行。”孫紹老實不客氣,不給周魴任何拒絕的機會就做出了決定:“至尊那裡,我會解釋的。”
周魴大喜,他在陸遜手下只是刺奸校尉手下的一個掾吏,現在一下子變成了都尉,雖然還是管刺奸的事情,但是這樣的事情他做起來很拿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升為校尉。
“那將軍什麼時候起程?”
“你不來我也要起程了。”孫紹晃了晃富春侯的印綬,笑了笑,這一下由鄉侯變成縣侯了。“我在錢唐待著,是等著戰船整修,錢唐的船廠小,拖的時間比較長,所以這才耽擱了些日子。”
周魴沒吭聲,他覺得孫紹大概是有意的。錢唐的船塢是會稽人開辦的私人船廠,不管是人力還是物力,當然不能和官辦船廠相比。孫權不讓孫紹在侯官船廠整修,卻讓他到錢唐來,這裡面當然有限制孫紹的意思,但是孫紹也不是省油的燈,藉口錢唐船廠小,拖了半個月,愣把孫權拖急了,只好增加封爵,說起來還是孫權虧了。
孫紹把眾將召集起來,宣佈了孫權的封賞,這次攻佔日南,他的功勞最大,由鄉侯升為縣侯,其他人中只有崔謙擊敗了林邑國的敗兵,擊殺了區楚,功勞比較大,由校尉升為中郎將,崔武升為校尉。
隨後,孫紹下令水師起航,三天後,他到達廣陵,見到了望眼欲穿的孫韶。孫韶一見孫紹就責怪的說道:“奉先,你怎麼到現在才來啊,我可是等急了,沒有你的水師,我不敢渡江啊。”
孫紹很輕鬆的開了個玩笑:“兄長,你這廣陵太守可當得自在啊,人和轄區隔著一條江,一點危險也沒有。”
孫韶自失的一笑:“我這哪裡是自在啊,我是憋屈啊。呂蒙他們和夏侯惇惡戰,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不敢過江,這心裡不知道有多難受呢。說起來,奉先,這可要怪你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有人說,是你建議曹操在青徐水師的戰船上裝霹靂車的,要不然的話,青徐水師哪有今天這麼利害?以前臧霸在水戰中可從來沒有佔過便宜。”孫韶一邊說,一邊注視著孫紹的眼睛。孫紹卻嗤之以鼻,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