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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奉想了想:“那父王又用什麼來擊敗那些騎兵?人數如果太少豈不是很危險?”
“沒什麼無非虛張聲勢罷了。“孫紹胸有成竹的一笑:“你放心的攻城,只要你能儘快的破城我就不會有危險。阿爾達希爾不相信我們能在短時間內拿下泰西封,我們就一定要打破他的幻想,讓他相信,和神鬥是沒有好結果的。”
孫奉和陸遜笑了起來,他們也是剛剛得知那個神蹟的秘密,而且陸遜已經想好了怎麼利用這個神蹟來作戰的計劃。
第二天,孫紹脫離了聯軍大營,在泰西封城的東北十里的地方立下了大營,與此同時,小戈爾秋安也藉口要防備薩珊人的突襲,在西北十里的地方立下大營,兩個大營成犄角之勢護住了聯軍的身後。孫奉升帳,進行戰事安排。他要求昆圖斯派出人手,在河灘上立起大量的磚窯,同時將已經準備好的三百架弩袍在泰西封城外一字排開,所有的袍手都進入位置,就在城上的守軍眼皮底下進行除錯,奴隸們推動著一百多臺攻城車,在城外來回演習,震天的號子聲讓城裡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千餘架雲梯也在城下排布開來,步卒們就在薩珊人的射程以外進行佈陣演練攻城戰術,大戰前的氣氛營造得非常到位,看到這一切,幾乎所有人都以為大戰一觸即發。
只有阿爾達希爾哈哈一笑,露出了笑容,他扶著城牆,指著遠處河灘上正忙著立窯的人群說道:“你們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把城外三十里以內的民房都要拆掉,泥磚能運的都運回來,不能運的就扔到河裡的原因。”
眾將慢慢的也回過神來了,別看城下的敵人忙得兇,三百架弩袍看起來很威風,可是他們沒有足夠的袍石可用,這些弩袍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擺設,而沒有了威力最大的弩袍壓制,他們就必須冒著城頭的打擊前進,傷亡將會非常驚人。換句話說,只要熬過短短的時間,在對方的袍石消耗完之前不破城,他們就佔據了優勢,等於守住了城池。
“這些蠢人,想燒磚不會遠一點嗎?讓我們看見了,可不是露怯?”一個長了一臉絡腮鬍子的將領大聲笑道。
他們大概是嫌累吧?”另一個刀條臉的將領冷笑道“再說了這裡全是一望無際的河灘,他們要想不讓我們看到,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多。”
阿爾達希爾沒吭聲,他沉思了片刻,忽然轉身對一個親信將領說道:“發訊息給城外的人,讓他們安排幾個精明的斥候,從河裡潛到那些磚窯旁看看,別讓這些狡猾的漢人騙了。”
那個親信沒做多想,立刻轉身去了。
孫參一邊安排攻城準備,一邊以昆圖斯的名義,再次給阿爾達希爾寫了一封信,要求阿爾達希爾認清形勢,儘快投降,並且不經意的宣告說,越國太子孫奉是阿胡拉保體的人,就是神蹟中那個站在阿胡拉身邊的神明他命中註定將要成為泰西封的主人,讓阿爾達希爾不要徒勞反抗,早點出城投降,還能保留一點財富,不至於輸得一敗塗地。
阿爾達希爾對些不屑一顧他倒是很快捕捉到了其中的資訊,現在的主將不是越王別,紹,而是孫紹的太子削,奉,一今年紀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在略作揣摩之後他欣喜若狂。臨陣換將這是兵家大忌,而父子相疑,這就更不可取了。孫紹那麼聰明的人為什麼不當主將,反而要讓自己的兒子做主將?他肯定是覺得攻城沒什麼把握,所以由兒子出面,就算打輸了,他也好有些藉口。
一想到這種可能,阿爾達希爾仰天長嘆他終於抓住了敵人真正的心態。
阿爾達希爾回了一封信,在表示了拒絕之後,又做出一些讓步,希望重新開始談判。他派出使者再次來到城外的大營。使者這次沒有見到孫紹,卻見到了孫奉,驗證了阿爾達希爾的猜想,在沒有誠意的談判之後,使者把訊息送回了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