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薄汗從聚光燈下下來,樓右夜含笑的看著新送來的禮服,讓人拆下一半的鑽石,她那天只是賓客,不能惹了何夫人的眼,在不確定何夫人用何種制式的服裝時,她預備了十套禮物,無論是奢華到需要捧場還是低調的需要配合,應該都不會出差了。
“樓姐,雲霧之上的拂總找您。”
樓右夜皺皺眉:“不見。”
小助理下去了,一會又回來了:“樓姐,拂總說只是喝杯茶,清閒了就想歇一歇,沒有別的意思。”
樓右夜淡淡一笑,細看之下她和柳拂衣有三分共通處,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都是柔美的性格,從裡到外透著與世無爭的女子靜然,可想而知時間再後退十幾年,當初兩位靈動純碎的美人在十八九的年齡是何等的柔弱美麗惹人堪憐。
“你轉告她,我很忙,還有她不是姓柳嗎,為什麼現在人人都稱她拂總。”樓右夜說完轉過頭,讓人整理著所有的衣物準備離開,柳拂衣確實漂亮了也很懂事,但她和柳拂衣不一樣。
何先生結婚了,對柳拂衣來說是再沒有盼頭,就是以後有想法也有被道德不恥的嫌疑,但她們樓家不一樣,她和柳拂衣那種純碎服侍過先生的人也不一樣,所以她跟她沒什麼好聊的。
拂衣聽完,戴上墨鏡帶人離開,嘴角帶著一絲柔美的笑意,這位樓小姐還是老樣子,從來不跟她打交代,即便她今時今日的地位依舊不能讓她妥協。
拂衣不禁苦笑的搖搖頭,當真是大小姐,出身好,性格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
夏渺渺一邊整理的衣物一邊夾著手機:“……不是已經發過去了……嗯,我知道第一次送剪的不合格然後讓後臺重新剪輯了送過去,今天應該是第四天還沒有到?”夏渺渺把衣服掛在透過風的衣櫃裡,順便扔了一袋乾花進去。
“我立即打電話重新送過去一份,有什麼問題給我大電話。”夏渺渺掛了手機,沒有看床上亂七八糟的衣服,給公司打過去……
孔彤彤抱著她送的新拖把整個人窩在未退覆蓋膜的沙發上翻滾:“結婚還工作,命苦呀……”
“處理一些小事,新來的送錯了片子,你在上面攤著幹嘛,起來起來,把你買的那拖把扔出去。”
“幹嘛,嫌棄我禮輕情意重。”
“對。”夏渺渺拿過她的‘禮物’撇她一眼放進洗手間。
孔彤彤窩在沙發膜上不動:“何木安你個挨千刀的,怎麼不跟姐說一聲你是個金疙瘩,姐也追追你,恨不相逢未嫁時呀。”
“你現在也沒有嫁。”夏渺渺把桌布從她身下抽出來:“你又怎麼了,姓邵的找你了。”
孔彤彤半死不活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那是肯定的。”她有點不願意提他,提有什麼用,覺得他離不開自己沾沾得意嗎,有什麼意思。他前妻當初還不是認為他離不開她,結果她不就出現了,越想越覺得感情沒意思:“結個婚這麼大排場,不知道你姐姐我現在需要靠工作麻痺自己懂不懂的,竟然給老孃放假,老孃怎麼都不知道何木安能給我請假的,早知道我何必辛辛苦苦的工作。”
夏渺渺把放在客廳的衣服用衣架掛起來,房子基本上已經收拾好了,只剩把她的東西搬過來。
房子是很常見的結構,裝修也沒有別出心裁,跟所有人家差不多,該有的有,不該有的裝不下。
軟裝是最能凸顯每家女主人風格的特色配飾,夏渺渺家也一樣,都是她親自選的小東西,她看著喜歡的,尚尚喜歡,還有何木安強制性加入的金屬質感。夏渺渺為了讓三者聯絡在一起,金屬質感的餐桌上放了一盆小小的蝴蝶花,軟綿綿的沙發上放了兩個黑白相間的熊貓抱枕,彼此呼應下,幾樣東西聚在一起也有詭異的和諧感。
客廳的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