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長琴也認同。畢竟這是古代,沒有照片,要憑那幾張抽象畫認人還是比較困難的,現在把容易辯認的特徵掩藏,的確是明智之舉。
“好,那就戴著。”輕點頭,長琴摸上那塊黑不拉嘰的皮革,蹙眉:“要不換一個?這個很醜。”
“不是說過了嗎?我很喜歡它。”握住長琴的手,賽里斯輕聲說。
長琴聳聳肩:“哦,那就由得你。”
賽里斯默然,諾布卻望天輕嘆:“木頭,木頭……真是木頭。”
正當李長琴奇怪他們的行為時,賽里斯突然對諾布附耳低喃幾句,諾布立即轉身去驅走附近的人。還未等長琴明白,賽里斯拉著他到樹叢後。
“怎麼了?”以為是有悄悄話要說,長琴偏首,側耳傾聽。
賽里斯卻指著他腳下:“看,雙腿沒有抹上顏色。”
聞言,長琴急忙低頭一看,白短褲下白皙的雙腿,白腰帶上棕色的面板……他成了黑白配。
“我靠,這樣走出去還不嚇死人?”
賽里斯給予使人安心的溫煦微笑,蹲身半跪,柔聲說:“我幫你抹。”
長琴當然點頭,但當那雙手抹上他的腿,他突然打了一個激靈。
惹著色膏的手指輕輕塗抹,膏藥潤滑清涼,手掌卻炙熱如烙鐵,冰火二重觸感強烈刺激神經未梢,輕顫猶如漣漪般泛開,散播至全身。酥麻感讓雙腿泛力,長琴的後背靠上樹幹,這一刻,總算明白賽里斯為什麼帶他到這裡……有陰謀。
“臭小子,你幹什麼?”話中帶著咬牙切齒味道,卻有一絲虛弱,失了霸氣。
這時候賽里斯的笑容就似水間蓮荷,淡雅精緻。經他這麼一笑,長琴有點恍神,心想:說不定是自己多心了。但是他的想法立即就被推翻,因為那手已經摸到腿根上了,還是極曖昧的搓揉,頓時讓溫度升了幾分。即使是榆木做的腦袋,這時候也該明白。
“真……你真是!賽里斯,住手啊!”
賽里斯卻不,竟然還將臉貼到他的腿側,語氣輕軟,充滿誘惑氣息:“五天了,那些人沒有讓我們獨處。”
雖然是事實,長琴卻不能理解:“五天而已,你就飢渴得想要打野戰?你這傢伙是色鬼嗎?”
賽里斯稍頓,用力理解過這些詞彙以後,神色沮喪地問:“不要嗎?”
“不要!”長琴毅然拒絕。隔著樹叢做這種事情?外頭人多著呢,萬一被知道了,多丟臉,他可是被上的那個!
賽里斯輕輕一嘆,暖風拂過腿根。
長琴腦海中被一片油菜花地佔據,早春輕風撩撥中,滿目鮮明亮黃。
好不和諧的色彩……
那人又笑,每一下都斷得分明,短促的笑。氣息也十分分明,一道一道地吹,吹得李長琴一個又一個激靈,抖得勤。
溫熱的手掌摸到要害處,賽里斯戲謔:“這叫不要嗎?好精神吶。”
話尾處打了一個圈圈,帶翹的。
聽進長琴耳裡,銅牆鐵壁圍著的心房轟地一聲,塌了一片。腿下立即發軟,顫抖的勁頭又強勁了幾分,他呼啦一聲就跌下去了,脊背靠著樹幹拖落,磨得生痛,恐怕是破皮了。可他也管不著,立即用略帶哀怨的眼神瞪賽里斯。
“這都精神就完了。”
怨氣沖天的一句話,賽里斯聽過,卻笑得更歡。
長琴心裡犯嘀咕,這孩子是越來越高深莫測,他快控制不住了。而且他也沒出息,竟然被這樣一個小子逗得雙腿發軟,才十四歲小鬼一個,他若再輸下去,也太丟臉了。
“好!來就來,但只能用手。”長琴揚頷,笑意爬上眉目,稍稍得意的,帶著挑釁味道。
藍天白雲,幾根枝丫染著碧色,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