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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歐陽川文左看看右看看,知道只要何文倩再一張口,對面坐著的優雅爺們就不會那麼優雅了。他也想笑,但笑不出來,現在不是哈哈一笑就能打破僵局的時候。他輕咳了一聲,用一種醫生為病人解釋病情的口氣說道:“這樣的,你們兩位美女可能有所誤會,就讓我這醫學專業人士來解釋一下。私自使用墮胎藥進行墮胎本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危險性比如大出血,若得不到及時治療則會導致死亡。據我所知,何文倩當時的情況十分危急,謝雨瀟在沒有診斷儀器的情況下,判斷你的出血嚴重程度只能透過目視。”

歐陽川文說到這,又看著何文倩說道:“你放心,外科醫生手術時眼裡沒有男女,沒有凸與凹的區別,只有血淋淋的器官。至於他摸你胸部,不,不能用“摸”這個詞,嚴格意義上講應是對穴位的刺激。這更可以理解,對一個女人而言,神經最敏感之處莫過於胸部和下體,研究表明,對這兩個部位的刺激更勝於對“人中”的刺激。在你嚴重昏迷的情況下,他只能採取這種手段。”

歐陽川文憑藉自己的職業身份胡扯的津津有味,儘管是胡扯,可忽悠何文倩和於筱娜卻是足夠了。謝雨瀟聽著文質彬彬,口若懸河的歐陽川文作的這一番解釋,心裡直想吐,只好又連喝了幾口澀澀的檸檬汁。想吐歸想吐,但歐陽川文的一番話卻讓他明白了一個最簡單的道理:猥瑣,也要有膽識,有氣度,有文化。

“可他不是醫生。”何文倩道。

“可他救了你的命,而且分文未收。他的醫術你們是親眼所見,如果不是碰上他,你這會可能還在醫院躺著,我想就算扁鵲、華佗在世恐怕也要驚歎三分。”

何文倩不說話了。歐陽川文可能覺得牛皮吹的不夠完美,接著吹:“他雖不是醫生,但他祖傳的認穴、推拿手法卻非常獨到,這點就連我這職業醫生都是感慨萬千、望塵莫及。”

謝雨瀟在歐陽川文的嘴裡瞬間從一個猥瑣人物膨脹為一個品德高尚、醫術精湛的神秘人物。這一點謝雨瀟是非常受用。

“你們不是不認識嗎?”何文倩問。

“坐在一起不就認識了。現在我們是兄弟。你們知道什麼是兄弟嗎?兄弟就是惺惺相惜,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歐陽川文說完喝了一口檸檬水才發現兩美女一直站著,忙招呼她們坐下。

於筱娜很淑女的坐在了翹著大腿的謝雨瀟身邊。她一坐下,謝雨瀟就聞到了一股梔子花的清香。熟悉的清香使他的心飄回了血靈村的後山,後山有許多梔子樹,每當梔子花開,西妤、西婷都會將他拉到那裡,每人頭戴一個梔子花花環,光著腳丫子在小河裡摸魚……

“其實剛才是說著玩的,我們兩位美女是專程來謝你的。”於筱娜側過了身子,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謝雨瀟,甜甜的笑了一下,說道:“想改天請你吃飯。”

吃飯是好事,這才是他應該享受的尊敬和待遇。謝雨瀟笑笑,說:“改天?你一沒問我的姓名,二沒問怎麼聯絡我,怎麼請我?”於筱娜笑了,露出兩排潔白而又整齊的牙齒:“你叫什麼?手機是多少呢?”

一番溝透過後,彼此的瞭解又深了一層。聊到開心處,於筱娜則掩嘴垂首,吃吃發笑,何文倩全身搖擺,哈哈大笑,風情外露,似乎已完全忘卻了前幾天墮胎所帶來的痛楚。謝雨瀟有些皺眉,想不明白這兩個性格如此的人怎麼會成為好朋友。

於筱娜的手機響了,是他父親打來的。是回家的時候了,於筱娜和何文倩在說說笑笑中先行告退。出了茶座,於筱娜有意無意的說著:“什麼人嘛,連手機都沒有。”

“咦,心口不一,你是鬱悶別人沒問你手機號吧。”

“去你的,我才不稀罕他問我的,問我也不說,我堂堂市長千金的手機號是隨便給人說的嗎?他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