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這麼粗心大意,這麼粗心大意怎麼能做好事呢?”
“我怎麼就粗心大意了?”謝雨瀟奇怪道。
“你既不問我是誰,也不讓我寫什麼*,就這麼把這一箱水果放這了?現在少了一箱水果,你怎麼向頭頭交代呢?”
“我就說送你這了,這不,水果還在這放著呢。”
“咯咯~”張媚笑了兩聲道:“你這人真有意思,我若是將水果箱轉移了,然後來個死不認賬,你又能怎麼樣呢?”
“這真是個難纏的女人。”謝雨瀟腦子一暈,說道:“好吧,是我粗心大意,那你告訴我你是誰,然後給我寫個*吧。”
“我?我叫張媚,是張頭的女兒,*嘛,我就不用寫了。你是新來的吧,我只是提醒你以後幹活要多個心眼。”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急什麼。知道你們在這大熱天干活也辛苦,在這空調房休息下喝口水吧。”張媚拿出個一次性杯子給謝雨瀟到了一杯茶。
“謝謝,不喝了,我還得去幹活。”
“幹活講究的是效率,急也不急在這麼一會,休息好,養足精神才能把活幹好,是不?”張媚已走到了謝雨瀟身邊,將手中的茶水遞到謝雨瀟的手中,拉住了謝雨瀟的胳膊又說:“就坐在這把這杯茶喝了,稍稍歇息下,我還有別的活要你幹呢。”
謝雨瀟被張媚這一拉就有些不知所措,像一個木偶般被張媚拉著坐在了沙發上。
“喝吧。先潤潤嗓子我們再說正事。”張媚看著謝雨瀟。
“好。”謝雨瀟說著,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感覺怎麼樣?”張媚的眼神飄了起來。
“不錯,謝謝。”謝雨瀟將紙杯放到了茶几上。
“那就再喝一杯。”張媚又為謝雨瀟倒了一杯。
謝雨瀟真的有些口渴,也就不拒絕,端起來又是一飲而盡。
“再來一杯吧。”張媚又要為謝雨瀟倒茶。
謝雨瀟有點不好意思,接過了茶壺說他自己來。張媚沒有說話,只是甜甜的笑了下,而後起身,一搖一擺的走到門前將門反鎖了。
“你這是?”
謝雨瀟看見張媚反鎖門,當即預感到不大對頭。也就是在這一刻,一股騷…熱之勁從丹田一湧而出,他心頭一晃,眼神就迷離起來。
張媚靠在門上,吃吃的發笑。那是含苞待放的笑,那是害羞而多情的笑,這樣的笑是直接的勾引。謝雨瀟渾身騷…熱,血液沸騰,兩眼充血,如一頭髮…情的公牛劍拔弩張。他使勁的搖了搖頭,可越搖,那女人的身姿就晃動的越厲害,而他的心也就越顫……
“你……你給我喝的什麼?”
“春藥,大補而不傷身的春藥。咯咯~”張媚兩根手指在肩頭輕輕一勾,乳白色的吊帶就脫落了。
“你……你想幹什麼?”謝雨瀟想讓自己清醒,卻怎麼也清醒不了。欲…火在燃燒,他很想……,這女人如水,他好像將這團柔柔的水擁入懷中。
“我想吃了你,不好嗎?你是我看上的男人,被我看上的男人沒一個能跑掉。”
張媚已將自己脫了個精光,赤條條的站在了謝雨瀟面前。
“吼~”
又一團欲…火從謝雨瀟丹田升起,謝雨瀟心神再一次激盪,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再也無法壓制,他站起來一把將張媚拉入了懷中道:“吃我?那你就來吃,我讓你一次吃個夠。”
“你好壞哦~”張媚伸出手指輕點了一下謝雨瀟的額頭,在謝雨瀟的懷中咯咯發笑,縮成了一團……
這是一番大戰,也是一張持久戰,這一戰昏天昏地,天旋地轉,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張媚伏在謝雨瀟的胸膛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