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全然不像他趴在戰壕裡的那副德行。他正想奚落歐陽川文幾句,身後一串子彈已是噠噠噠的掃來。速度太快,想要躲閃已是不可能,他索性一咬牙,任由這些子彈射進了身子。“噗噗噗~”他聽見了六聲,低頭一看,身上就被打出了六個血洞,可謂血肉模糊。歐陽川文看著笑道:“不得瑟了吧。”謝雨瀟閉氣一催,將六顆中指般長的彈頭逼出了體外,罵了幾句娘,正準備將射他的三架戰鬥機解決掉,就見地面飛起三團靚影,是霜兒、西妤、西婷加入戰鬥了。他的心裡升起一絲暖意,遠遠的關切喊道:“老婆們,小心點。”話音剛落,霜兒已是用玄天綾纏住了一架戰鬥機的機身,再一甩,那飛機就如無頭蒼蠅般栽落下去。另兩架飛機一看形勢不妙,掉頭要跑,剛掉過頭,卻被天際間飛來的一柄血色刀刃給穿了糖葫蘆。
“審判之刃!”謝雨瀟低頭,就見聖女正默默的看著他收回了審判之刃。
“速戰速決。”
謝雨瀟熱情高漲,對歐陽及他的老婆們吼了一聲,就一頭扎入了空中盤旋的機群。歐陽川文、霜兒、西妤、西婷四人緊跟而上,加入戰鬥。
這場面真是無法形容,人與飛機硬拼,竟像人抓蒼蠅似的。這個比喻也不是很確切,因為人抓蒼蠅並不容易,但謝雨瀟幾人確實一抓一個準,信手沾來,毫不費勁。天怒之師的飛機一架一架的從空中墜落。地上的人們都看啥了,一個個的從戰壕裡冒出了頭,仰頭看著不可思議的一幕。
頃刻間,空中就再看不到一架飛機了。
“弟兄們,給我衝。”
韓東見飛機被幹掉,端起一挺重機槍,衝出了戰壕。他這一衝,黑壓壓計程車兵便從戰壕裡蜂擁而出,朝前方衝去。前方並沒有天怒之師的影子,至少謝雨瀟肉眼沒有看到。他想韓東定是興奮過頭了,不然怎會連敵人都沒看到就招呼著弟兄們衝鋒了。
“轟轟轟~”
韓東帶著黑壓壓計程車兵剛衝出戰壕,就響起了震耳欲聾、連綿不斷的炮聲,緊接著,無數的炮彈就在陣地雨點般的落下。
“回去,全回去。”韓東跳回了戰壕,掏出手機給黑子打電話:“快,讓高炮團還擊。”在編制中,黑子被划進了高炮團,當了一名副團長。黑子接到電話,立刻向團長肯尼沙報告。頓時,審判之師的高炮也同時開火。炮彈漫天亂飛,許多命背計程車兵直接被炮彈轟中,炸的連根骨頭都找不到了。
雙方互轟了大約半個小時。天怒之師的裝甲師就轟隆隆的開了過來。
謝雨瀟頓時頭疼,雖說他道行高深,但在這大規模的現代化軍事作戰中,他覺得自個的道行就似乎有點微不足道了。一時沒主意,他只好招呼著歐陽、霜兒、西妤、西婷鑽回了戰壕,扛起反坦克火箭筒實打實的打了起來。
審判之師也有坦克團,但坦克數量卻不足十輛,若開出去,估計讓天怒之師的裝甲軍團撞都撞成破銅爛鐵了。
審判之師的裝甲軍團轟隆隆的推進,轉眼就已經開始爬坡了,一旦衝上高地可就麻煩了。謝雨瀟急的團團轉,疾呼bruce。歐陽川文說:“叫毛,bruce和二虎不是讓你派去清剿天怒之師西北部的殘部了麼?”謝雨瀟高喊道:“快想辦法,他奶…奶…的,沒想到這仗這麼難打。”歐陽川文道:“想毛的辦法,坦克太多了,我們出去也應付不了。”西妤道:“靈主莫急,我們可以用炸彈。”謝雨瀟大喜:“好辦法。”而後他對韓東道:“東哥,快,將所有的炸彈都搬過來。”
一箱箱的定時炸彈被搬過來,謝雨瀟、歐陽川文、霜兒、西妤、西婷統統往靈戒裡一塞,貼上隱身符、飛行符就衝了出去。
五人散開,用最快的速度悄無聲息的將定時炸彈貼到了一輛輛坦克和裝甲車的隱蔽處。
天怒之師的裝甲軍團不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