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的那麼點莫名其妙、似曾相識的感覺,竟將娘子的身份安在了任小冉的身上。
“娘子,你可回來了。”謝雨瀟站在門前,笑著朝剛剛進屋的任小冉打了個招呼。
“砰~”任小冉一進屋,一拳就朝笑盈盈的謝雨瀟面部襲來。
“娘子,你為何向我動手?”
謝雨瀟竟側頭閃過。
“哼,我早就料到你不簡單。”
任小冉一拳擊空,立馬彎臂成肘,又朝謝雨瀟面門砸去。
任小冉其實是在上班的時候才想起謝雨瀟還被他拷在跑步機上的,所以中午一下班,她立馬心急火燎的跑了回來。她本以為謝雨瀟還被拷在跑步機上,卻豈料謝雨瀟竟站在門口叫她娘子。
昨晚,她親手用兩副手銬將謝雨瀟拷在了跑步機上,此刻這人竟破了兩副手銬站在門前,而且竟輕而易舉的躲開了自己的拳頭,這足以說明這人不簡單,是裝了白痴,混進了自己的家,目的何在,她只有擒拿住之後才能弄個明白了。
她這麼想,可謝雨瀟卻覺得冤枉。怎麼說他也將任小冉當他娘子了,而且她娘子還將他用手銬拷了一晚上,害的他差點拉在褲襠裡。這會,娘子一進門,不分青紅皂白,一拳朝他打來,這是何等野蠻,若不是他看了《三國演義》,以敏銳的聽風辨影及從書中悟到的那麼幾招武學,這拳頭他就吃定了。
“娘子,不可再打,有話好說。”謝雨瀟一掌推出,擋住了任小冉的胳膊肘。
“說,你到底是誰?”任小冉道。
“娘子,我是白痴。”謝雨瀟道。
“還敢油腔滑調,找打。”任小冉說著,展開擒拿格鬥招式,一招招的朝謝雨瀟身上襲去。
謝雨瀟一時間眼花繚亂,忙往後跳開一步道:“娘子用的是何招式?且容我想想如何應對?”
任小冉一下覺得有點古怪了,一是謝雨瀟言語古怪,二是行為古怪。她也不動手,腳一抬勾上了門,就站在門口看謝雨瀟準備玩什麼花樣。
謝雨瀟站在原地,腦子裡嘩啦啦的翻著他剛才看過的書:“‘張飛挺丈八蛇矛直出,手起處,刺中鄧茂心窩,翻身落馬。程遠志見折了鄧茂,拍馬舞刀,直取張飛。雲長舞動大刀,縱馬飛迎……’嗯,書中竟是挺矛揮刀,騎馬打仗,我若有矛,有馬,娘子定然不是我對手。”想到這,謝雨瀟就坦然道:“我若騎馬挺矛,娘子定然不是我的對手,會被我降服。”
“你說什麼?流氓~”任小冉看過無數書,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當下就曲解“騎馬挺矛”四字,羞怒道:“我今天非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不可。”
謝雨瀟大吃一驚,立馬手掌一伸道:“且慢。”
“哼,求饒?現在晚了。”任小冉道。
“非也,男子漢大丈夫豈可求饒,就算你是我娘子,我也不會向你求饒,你且待我找杆稱手的兵器。”
任小冉一聽謝雨瀟要找兵器,當即就將手伸進了包裡,包裡有槍,她隨時都可以拔出來。
謝雨瀟在屋裡環顧了一週,從沙發上拿過了一個狗熊,塞到了褲襠下,而後從電視機旁邊的花瓶裡取了一支早已枯萎的玫瑰花拿在手裡一邊晃著,一邊指著胯下的狗熊道:“此為矛,此為馬,娘子且看我如何一招贏你。”
第246章 公主,僕人
“撲哧~”
任小冉看著謝雨瀟胯下騎狗熊,手持玫瑰花,一副一本正經的古怪表情,再也忍不住了,噗的一下笑了出來,再笑的同時她也將握著手槍的手從包裡取了出來。
“娘子為何發笑?”
任小冉笑道:“好,就讓我看看你如何‘騎馬挺矛’。”
“看招。‘張飛挺丈八蛇矛直出,手起處,刺中鄧茂心窩……’”謝雨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