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二虎有些來氣,拍拍胸膛對謝雨瀟說:“瀟哥,你把這兩個混球交給我,我就不相信這兩個怪貓還不開口了”謝雨瀟點點頭,問二虎準備怎麼問。二虎說只能像電視裡面一樣,嚴刑逼供了。
西妤、西婷在外面聽見二虎要逼供,好奇的想要進去看。二虎伸出兩隻大手一攔,說逼供是動粗,女人不許看,牛屁哄哄的將二女攔在了外面,氣的二女直跺腳。若非謝雨瀟、謝老在場,這二虎百分百又要遭殃了。
謝老問謝雨瀟到底是怎麼回事。謝雨瀟點根菸,罵聲幹他孃的,將怎麼與高校長結怨,怎麼被高校長陷害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善感多淚的西婷痴望著謝雨瀟,淚眼汪汪的感傷了一番,問謝雨瀟怎麼辦。西妤罵聲妹妹沒腦子,說只要去將那高校長抓住,打他個上吐下瀉,保管他再不敢開除靈主了。
這時,裡屋的二虎不知為何又大聲的幹了一句誰他娘。眾人抬頭,只見二虎右手握著一把黑漆發亮、上著消音器的手槍走了出來,在眾人驚異的眼神中將槍放在了桌子上,愣愣說道:“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有這傢伙。”
謝雨瀟看著槍有些傻眼,沉思了一會,問二虎問出名堂沒有,二虎支吾了下,說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馬上逼供,就轉身又進屋去了。謝老拿起桌上的手槍掂了掂說:“看來這些人大有名堂,我們進去弄個清楚。”
屋裡,那兩人已被二虎扒的僅剩了條內褲,用繩索麵對面的綁在了一起。而二虎此刻正提著他的鞋子,用鞋底在兩人背上“叭叭”的抽著。謝雨瀟眉頭一皺,問他準備問到啥時候。
西妤跟了進來,罵聲二虎真是愚蠢的要命,走上前去,對著那兩人的筋骨要害之處一陣捏拿,就聽二人慘叫聲聲,臉上的肉都抽到了一起。西婷拍手叫好,說姐姐的“分筋錯骨手”定然管用。
謝雨瀟抽著煙,圍著二人轉了一圈後,神情越發的嚴肅了,他的雙眼定在了他們的後脖上,那裡有著和高校長後脖上一模一樣的血色月牙印記。這印記到底代表著什麼呢?
“饒了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們問吧,問什麼我都說!”兩人中個子稍矮的終於承受不住分筋錯骨的痛苦,張口求饒。西妤走到二人前,又推捏幾下,減輕了他們的幾分痛苦。
“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全說。”
“為什麼跟蹤我?目的是什麼?”
“高校長讓我們兩個跟過來偷你父親的畫。”
“偷到沒有?”
“沒有,還沒進院子你家狗就叫了,我們就準備先跑開再想辦法,結果就被你們抓了。”
“槍是怎麼回事?是準備偷不到就搶?還想殺人?”
“不,不是,是拿來嚇唬人的,高校長很看重謝先生,肯定不會讓我們搶,更不要說是殺人了。”
“你們後脖上的月牙印記又是什麼意思?”
“組織的標記吧。”
“什麼組織?”
“我們被朋友介紹進去還沒一個月,組織很嚴密,我們甚至連組織在哪,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顯然是兩個不入流的跟班小角色,從他們嘴裡問不到什麼核心資訊。
謝雨瀟躺回了外屋的老藤椅,無力的吸了口煙對謝老說:“事情越來越複雜,如果他們真是個黑社會組織,那我家可能就再無寧日了。”
謝老捏著他的鬍鬚沉思了會,說:“靈主放心,我會讓二虎、玉女暗中保護你父親和姐姐的。這都是小事,倒是你的學業怎麼辦?我看不如這樣,故技重施,你去將那兩人背上的印記拍下來,然後再把他們交代的高校長的事錄下來,去和他談判。”
謝雨瀟搖頭道:“那高校長陰險的很,現在恐怕沒這麼容易,他不會相信我,我也不會相信他。我覺得這樣,先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