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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離職?怎麼可能,為什麼?”

謝雨瀟差點被噎死,像歐陽川文這麼敬業善良的醫生怎麼會離職呢?他想不明白。

“不清楚,好像跟他賄賂血庫管理人員,給地下醫院倒賣血漿謀取暴利的事情有關吧。”

“什麼地下醫院?”

“地下醫院就是一些黑道醫院,黑道上的人被砍傷、槍傷之後不敢到正規醫院治療,怕*門盤查,就去那些地下醫院治療。”

“他現在去了哪裡?”

“不知道,出了這種事情,沒有一家正規醫院會接受他的,可惜啊,一輩子毀了。”

……

“地下醫院,倒賣血漿,多麼可笑的一個謊言。歐陽,是我害了你。”謝雨瀟愧疚的撥通了歐陽川文的手機:“你在哪裡?”

“東順街162號,‘桌上無球’俱樂部,東哥的場子。”

“等我,我過去。”

謝雨瀟攔了個車直奔“桌上無球”俱樂部。到時,歐陽川文正一個人在噼裡啪啦的打球。謝雨瀟過去提起一個球杆,拿起殼粉打磨了幾下。

歐陽川文將一個6分球送入底袋,抬頭看著謝雨瀟,笑笑,直起身來朝不遠處的waiter招了下手。

“經理,有什麼吩咐?”waiter躬腰問歐陽川文。歐陽川文指了下球桌,Waiter立刻重擺了一局。

歐陽川文說:“我們打幾局?”

謝雨瀟說:“好,不過我不擅長snooker。”

“沒關係,只是玩玩。”

歐陽川文開杆,打了一杆側邊球,將白球拉回了底線,藏到了黃色2分球的後面。謝雨瀟左看看右看看說:“貌似我沒球打了,你繼續打。”歐陽川文將謝雨瀟往旁邊推了推說:“snooker的英文意思是障礙,打球就是要繞過障礙物,和我們的人生一樣,絕處逢生,另闢蹊徑。”

歐陽川文將球杆尾部豎起,“啪”一記漂亮的扎杆,白球飛速旋轉,繞過了黃色2分球向底部滾去。豈料,準心偏了點,撞上了粉紅色的6分球,扣6分。謝雨瀟道:“有時還是循規蹈矩的好,我就是那2分球,你人生的障礙物。你不是絕處逢生,而是追悔莫及。”

謝雨瀟左看看右看看,穩穩的收了個紅球,又吃個黑色7分,回頭又吃一個紅球,再打7分時,黑球在洞口打了個轉出來了。輪到歐陽川文打,歐陽川文左右開弓,連收了四十多分。謝雨瀟翹著大拇指說厲害。

這一局謝雨瀟輸了,輸了六十八分。歐陽川文問服不服,謝雨瀟說服了。兩人就在一邊坐下喝著飲料看別人打。

“給東哥當經理了?”

“嗯。”

“不當醫生了?”

“嗯,還是當經理自在,韓東說的沒錯,過的很瀟灑。”

“什麼時候離職的?”

“剛兩天。”

“為什麼沒告訴我?”

“換個工作而已有什麼好說的,而且我怕你騷擾我,天天找我打桌球,我這經理沒法當。”

歐陽川文言語還是那麼輕鬆,謝雨瀟聽著卻不是滋味,憋了半天才說出了最說不出口的三個字:“對不起!”歐陽川文說:“你都知道了?”謝雨瀟說:“什麼地下醫院,倒賣血漿,純粹胡扯,虧你想的出。”

歐陽川文開懷大笑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為什麼就不能呢?”

第四十章 看破,放下,隨性

歐陽川文笑了,竟然還是哈哈大笑,沒有做作的哈哈大笑。

謝雨瀟問:“笑什麼?”

歐陽川文說:“這麼完美的一個謊,難道不覺得好笑嗎?是不是覺得我很有才。”說著,拉起謝雨瀟叫去打球。謝雨瀟沒動,情緒有些難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