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小包圍圈,西寧軍隊已是窮途末路!
姜淮駕著馬在奔騰,一手隨意拔掉身上的箭矢,他早已備好堅硬的盔甲,這些誤傷的箭矢倒是沒有對他造成太大傷害。
“殺!”
仰頭高喊的一個字,殺伐果斷,響聲震天,瞬間鼓舞了整個南越大軍,南越大軍一時間士氣大漲,嘶喊著,手下的攻勢更為激烈!
姜淮微微勾唇,黑眸嗜血,他在馬上翻騰以躲避敵方的攻勢,那長矛似乎與他融為一體,長矛在他手中揮舞,一個個西寧士兵翻身倒地,血染當場!
他像一個無往不勝的殺神,而戰場,就是他的舞臺!
身下的馬身中數刀,承受不住傷口的折磨,仰起頭,痛苦地嘶鳴,掙扎著想要將姜淮從馬上摔下,姜淮拉緊韁繩,黑眸一沉,咬牙,用手中長矛即刻將馬斬殺,那馬痛苦地倒地,再無法在四處飛奔。
姜淮迅速從馬上翻身而下,沒有轉過頭再看它一眼,即刻轉身繼續廝殺向自己進攻而來的西寧士兵,翻身旋轉,長矛掃地,兵鋒所指,所向披靡!
在這場最後的戰役中,南越背水一戰!終獲大捷!
姜淮經歷了重重波折後,終於成功迴歸南越軍隊。
南越現任副將神情激動,單膝跪地,身後無數南越士兵也舉起著手中的兵器,齊聲大喊道——
“姜戰神!姜戰神!姜戰神!”
群情激動,響聲震天!
姜淮抬手示意眾人起身,喚幾位擔任軍中要職的將領進入營帳之中,掃視他們一眼,沉聲詢問:“情況如何?”
軍師上前,低頭恭敬道:“軍隊中死亡士兵兩百一十五,已全部記錄在冊,屍體被安葬,撫卹金也已備好;受傷計程車兵共計一千三百七十人,軍醫們正在為他們進行診治。”
姜淮點頭,又轉頭看向副將,副將會意,低下頭,將一塊令牌拱手送上。
見了這塊令牌,營帳裡的將領心中不免一凜,冷汗直飆,都難免有些後怕:昨晚若不是因為這塊令牌,他們或許還不會相信姜將軍的話……
姜淮看著令牌上的血跡,心中無奈,他伸手,輕輕接過令牌,掏出一塊手帕,將令牌細細擦乾淨,深深地看著它,再將之珍而重之地收入懷中,正想說什麼,又忽然有一士兵來報:
“將軍!柳雲早已潛逃!”
聽了這個訊息,眾位將領一時憤怒不已。
趙參領目似銅鈴,面色漲紅,對著地面啐了一口,粗聲粗氣地罵道:“真沒想到柳雲那小子是那樣的人!若不是將軍有傅將軍的令牌,老子就真的被那畜生給騙了!”
將領們一時間沉默不語:西寧也正是因為有柳雲在內,才會放肆地帶著姜將軍,不擔心他洩露軍情,可沒想到,一塊小小的令牌,卻左右了他們的選擇,直至顛覆了整個戰場!
柳雲是因為其先父柳徽被先帝冤死,才會對南越皇室滿懷恨意,以致叛往西寧……
姜淮負手而立,輕嘆一聲,看著營帳之中擺放的小型戰場,沉吟許久,回身指著地圖,勾唇道:
“地方糧草已被截獲,我方應乘勝追擊,直搗敵營!”
——
這場長達六年的戰爭,最後以南越獲勝告終!
邊關的訊息傳來,南越驚喜不已,舉國狂歡——
他們本來已經不對自己的國家懷抱太大期望,此時聽聞南越獲勝,一時間滿腔自豪,激動之情久久不能平靜!
眾人奔走相告,都說多虧姜淮這個戰神忍辱負重,最終使他們南越扭轉乾坤,再聯想到一年前對姜淮的惡言惡語,心情都有些複雜,直言慚愧!
天啟八年,南越大軍凱旋,百姓們都圍過去觀看,看到黑馬上那位帶著銀質面具的男子,一時間有人振臂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