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圓不通道:“那我家主子怎麼叫的如此慘烈?”
相羅想了想,道:“大概是打是親罵是愛吧,他們這是鬧著玩呢。”
素圓:
不懂。不過,聽那巴掌拍在身上的聲音,聽著就很疼啊!他的主子真的不會被打壞嗎?
莫磐捱了一頓胖揍,心裡難過的很,趴在床上不說話了。
倒是惠慈大師老當益壯,逮著徒弟練了一番拳腳之後,臉不紅,氣不喘,還有精力繼續問話:“行了,我用了多少力,我自己心裡清楚,明日就好了。”
莫磐哼哼唧唧的表示抗議。
惠慈大師躍躍欲試:“看來是打的少了,要不我把這幾年少捱得給補回來?”
莫磐哀嘆道:“師父啊,徒兒長大了,眼看著就抱小子了,您就不能給徒兒留些面子?咱就不能有話好好說?咱以後可不興動手動腳的了,讓人看了笑話。”
惠慈大師哼道:“誰笑話,老子連他一塊兒揍!看你這樣的不穩重,哪裡有做父親的樣子?講道理哪有巴掌好使,你看那些不肖子孫,就是平日裡大棍捱得少了,要是一日三頓打下來,保準乖乖聽話,不敢出什麼讓人生氣的么蛾子。”
說著還意有所指的瞄了瞄他發紅的屁股。
莫磐菊花一緊,雙股戰戰,連忙保證道:“怎麼會,不可能,師父您就別想了,往日裡徒兒有哪一句不是聽您的?我想去西北真的是有重要原因,您問都不問上來就打,這就是孔聖人所說的‘不教而誅’了。師父啊,您這樣的暴君行為,以後可得改了吧,否則,讓您的徒孫看到了,再嚇壞了他。”
聽到徒孫這兩個字,惠慈大師板著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模樣,他道:“你這是長歪了,不用非常手段掰不過來了,源/媛兒可跟你不一樣。”
莫磐納悶:“源/媛兒是誰?”
惠慈大師道:“自然是我徒孫。我記得你們家的下一輩是源字輩吧?等孩子出生了,男孩就叫源,女兒就叫‘媛’這個字,好聽又好記,省的你費勁巴拉的想名字了,怎麼樣?”
怎麼樣?為了給自家孩子起名字,每天都要翻一遍《詩經》和《楚辭》的莫磐覺著很不怎麼樣!但他又不敢反駁他師父,只好敷衍道:“小孩兒還得大半年才出生呢,現在說這些太早了。師父,徒兒困了,咱們快睡覺吧。”
說罷就卷吧卷吧被子把自己裹成個蠶繭滾到床裡頭,就要閉眼睡覺。
惠慈大師冷笑一聲,連他帶被子一起拉過來,說他:“話還未說完,就想睡覺,美不死你。你倒是給我好好說說,你為什麼想要去西北?是揚州不好還是京城不好?就是回青州,也比去西北吃沙子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敢帶著寧兒去,你就不怕華柔生吃了你?你今晚不給老子說清楚,就別想睡了!”
莫磐有些萎靡,今晚一出出的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他又中了綺羅香,縱使年輕精力壯,捱到現在也實在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莫磐在沉入黑甜香之前努力言語模糊道:“總之不是一時興起就是了,師父,等明天再跟您說啊”
惠慈大師看他睡著了都眉頭微皺不大安穩的樣子,心下一軟,心想:“今晚就放過你,等明天再好好審問你,老子費勁巴拉的把你養大,可不是跟你去西北吃沙子的”
莫磐是被餓醒的。他昨晚把吃的喝道都吐了個乾淨,腹內本就空虛,經過一個晚上的休眠,簡直餓的前胸貼後背,眼前直冒金星了。
莫磐有氣無力的喊道:“小圓兒”
素圓掀開床帳,一臉驚喜道:“大爺,您可算醒了!這都日上三竿了,您再不醒,奴才就要去給您請太醫了。您現下感覺如何?可有哪裡不舒服?可是想要如廁?”
莫磐搖搖頭,表示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素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