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嗎?”
賈赦略一住腳,隨即快步離開了。
莫磐看著眼前的錦盒,不覺有些莽撞了。
其實,他沒想跟賈赦攤牌的,頭一次見,總得先摸摸根底吧?
可是,他有些不想等了,他總覺的時間緊迫的很,而那次在宮裡見過四皇子之後,這種緊迫感加強了。
不管賈赦到底有沒有用,什麼時候能用的上吧,他示好總是沒錯的。反正他也沒說什麼,不是嗎?
春分看看外頭逐漸灰下來的天色,對莫磐道:“大爺,恐怕要下雪了,咱們快點回府吧。”反正雞血石已經到手了,還在外頭做什麼?
莫磐也道:“回吧。”
望春樓裡公主府後門不遠,在進入衚衕巷子之前,莫磐眼角瞥到一個眼熟之人進入了對面的一個宅子。他記得素圓說過,公主府對面的這些個宅子,都是公主府下面的奴僕官吏的住所。
春分在後面,莫磐看到的,他也看到了。
春分見莫磐停下腳步,不由問道:“大爺,怎麼了?”
莫磐問道:“剛才那個人,是定陶身邊的南奴吧?”
南奴是定陶身邊常跟著的幾個內侍之一,莫磐見過。
春分回道:“看身形,有幾分像。不過,要是南奴,他來咱們這邊做什麼?”
莫磐摸著下巴道:“未必是來‘咱們’這邊。那宅子是誰家的?”
秦三小聲道:“那宅子是王二姨的女婿家的,不過,他們一大家子尋常都在府裡住,這宅子大部分時候是空著的。倒是隔壁的宅子,是韓長史在外頭養的小老婆在住。”
莫磐驚異的看著秦三,秦三撓撓頭,不好意思道:“大爺,屬下跟秦二的宅子也在這一片呢,這邊宅子裡都住的什麼人屬下大體知道一些嘿嘿。”
行吧,只是,把小老婆養在自己供職的單位分配的房子裡,不知道這韓長史是不是特例。
莫磐邊走邊小聲吩咐秦三:“這邊你既熟,就悄聲打聽一下那個叫南奴的過來做什麼來了?有什麼也別聲張,直接來回我。”
秦三答應了一聲,也沒跟著回府,直接從小巷子裡七拐八拐的消失了。
一個時辰之後,秦三回來了。
莫磐看著秦三一臉便秘的臉色,不由好奇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秦三憋聲道:“或許屬下搞錯了,那個女人不是韓長史的小老婆,是那個叫南奴的養在外頭的姘頭?”
莫磐大體猜到秦三看到什麼了。
秦二皺眉說他:“胡說什麼呢,那個南奴養姘頭在哪裡養不行,非得養在這裡?除了這個,你還查到什麼了?”
秦三含糊道:“我在外頭聽了會,只聽到什麼字紙、圖畫什麼的,說不得他們在研究春宮圖呢?”
莫磐大囧。
秦二恨鐵不成鋼,瞪了兄弟一眼,對莫磐道:“大爺,還是我去吧,找旁人打聽一下。”
莫磐道:“不妥,這邊住的都是認識的人,你直接去打聽容易惹人起疑。還是讓人盯著吧。”
莫磐看秦三一臉羞窘的模樣,笑道:“說不得是我瞎疑心的,那個南奴來這邊不過是湊巧罷了。”
秦三憨憨笑了一下,也沒再說什麼。
莫磐揭過去這茬不提。
等抽了個空,秦二將秦三拉到一個僻靜之處問他:“你老是跟我說,你還聽到了什麼。”
秦三笑嘻嘻道:“我聽到什麼不都跟大爺說了,你也在旁,沒聽到?”
秦二冷笑道:“哼,你別給爺打馬虎眼,你什麼德行我不知道?看個沒卵子的搞破鞋就能給臊到了?你也就糊弄糊弄主子罷了!你快說,要是耽擱了要緊事,我也保不住你。”
秦三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