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的宅子都要好了。更難得的是我為你準備的嫁妝能嚴絲合縫的用的上。”
餘慶娘笑道:“這院子當初修的時候,就是比照著我的嫁妝尺寸修的,自然是嚴絲合縫的。”
前後都參觀過一回後,餘太太才放心下來,拉著女兒坐下來,母女兩個也好說些體己話。
等有丫鬟上茶退出去之後,餘太太才道:“我原先還以為你們搬過來,總是要受些委屈的,現下看來,你們不僅不用受委屈,竟比以前還要好了。你婆婆也是個和氣的,她今日話裡話外的贊你,誇你,就是告訴我她不僅不會虧待你,還會讓你幫著管家呢,這些都是好的,只是,放在你身上,就不是那麼好了。”
餘慶娘一開始還帶著小婦人的幸福聽著,等聽到後面,她笑了:“娘這是說哪裡的話?婆婆不挑我的禮,還重視我,不是好事嗎?”
餘太太嘆道:“我問你,你跟女婿成親多久了?”
餘慶娘臉上的笑慢慢淡去了,她有些艱澀道:“已經一年多了。”
餘太太糾正她:“是一年零兩個月了!你看看郡主娘娘,她成親才幾年?人家已經要生第二個孩子了。你說你,你婆婆正值壯年,這家有什麼好管的?你不抓緊時間跟女婿生個孩子傍身,你還在這瞎樂呵呢?”
餘慶娘苦下臉來:“娘您就知道說我,我難道不想要孩子嗎?我巴不得一成親就能懷上呢!”
餘太太問她:“我問你,女婿身邊可是有人了?”
餘慶娘道:“沒有,他連丫鬟的臉都不看一下的。”
餘太太:“那你們”
餘太太在餘慶孃的耳邊問了些私密話之後,才嘆道:“你們什麼都好,若是懷不上,也只能說是緣分未到了,要不,我尋一些偏方來你吃吃看?”
餘慶娘一驚,忙道:“別,可千萬別。”
餘慶娘在餘太太疑惑的眼光中解釋道:“我婆婆就怕我著急吃些不可靠的偏方,專門找我去告誡了一番,說要是三年還未有孕,就去找太醫院的太醫來看診,再不濟,還有惠慈大師呢?我聽說,大師的醫術可是極好的,少有他看不了的症候。”
餘太太聽了這話,不禁道:“你婆婆要是這樣說,可見是個真正明白事理的人。行了,我也不做這個壞人了,我也是怕你沒有孕婆家挑你的理,你婆家既不急,我這個做親孃的著急什麼呢?”
餘慶娘笑道:“娘你為我好我難道不知道?不過,我婆婆且沒工夫管我這邊呢。”
餘太太問道:“你婆婆忙什麼呢?”
餘慶娘笑道:“是我小叔子的事,再過些日子,您恐怕要再來我們家裡吃席了。”
餘太太眼睛一亮:“可是要定親了?兩個都定嗎?是哪家?”
餘慶娘道:“是三叔,定的是大理寺卿陳府獨女,二叔還沒著落呢。”
餘太太咂舌,羨慕道:“竟然是他家。他們府上的姑娘我也是見過的,長的明豔大方,性子也開闊舒朗,是個難得的好姑娘,可惜,你兩個哥哥都已經娶妻了,你弟弟卻是配不上人家的。”
陳世興現在是三品京官,人家宅邸上的牌匾早就從‘陳宅’改成“陳府”了,作為他的獨女,陳瑩的身份還要再往上升一升,要她說,做王妃都綽綽有餘了。
“你三叔還是白身吧?難得陳大人竟許了?”
餘慶娘自然是聽王隨說過陳家跟林家和莫家的淵源的,陳大人能許親看的是誰家的情面一目瞭然,只是,婆家的事,她卻是不好隨意同孃家說的,即使這是她親孃也不行,否則就是犯了七出中的“口多言”了。
不過,一點都不說反倒更令人好奇揣測。
她笑道:“這您就不知道了。陳家跟莫家算是世交了,我小姑跟陳小姐可是從小玩到大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