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但是,讓莫磐吃驚的是,蘇庭煥託付莫魚的事,劉傳業竟然早就知道了。
劉傳業也很吃驚,恩師只有他這麼一個嫡傳弟子,他的獨女,不託付給他,莫家大哥以為,恩師還能把自己獨女託付給誰呢?畢竟,他當年可是從眾多孩童中脫穎而出的呢,那個時候,他們劉家就在猜,蘇庭煥除了是再挑衣缽弟子,更可能的是在挑女婿呢。也正是有了這樣的覺悟,當年蘇庭煥在那樣緊急的情況下託付莫魚,不只是他,就連劉家,都沒有一個怕事的孬種,敢站出來說不接受莫魚。
因此,劉傳業對莫魚,一直是拿看未婚妻的眼光看的。
莫磐無語:“那你還在擔心什麼?”
劉傳業懊惱:“我是怕夫人看不上我,再給師妹說更好的親事呢。要是我能再爭氣一些,這次考中之後,就能風光娶她了。我都已經跟家裡去信說了,師妹今年就要及笄了,等及笄之後,親事就該準備起來了。”
莫磐笑道:“這你卻是多擔心了,我是一定要留小魚兒到十七歲再嫁的,你還有三年的時間,完全來的急。”
劉傳業聽了先是一喜,然後又是一憂,道:“讓師妹等著我,是不是不太好?女孩的花期就這麼幾年,我怕外頭閒言碎語的,再傷了她。”
之前嚴賜經歷過的事,他可是看在眼裡,很怕莫魚也要經歷這些。
莫磐笑道:“你既能想到這些,可見你對小魚兒是真的上心的,這樣吧,這三年,咱們兩家先慢慢的走禮,你要看到了,這兩三年,家裡大事小情的事情頗多,母親那裡,不一定有時間和精力關注小魚兒,咱們把禮走上個兩三年,又莊重,時間又充裕,你說如何?”
劉傳業這才放下心來,起身躬身一禮,笑道:“多謝大哥體諒。”
莫磐手了他這一禮,就當提前做大舅哥了,哈哈。
莫磐去把劉傳業的擔心說給莫魚聽,莫魚很是無奈道:“這個道理,我都給他說過一遍了,他偏不聽,倒是聽你的,可見,大哥你在他心裡,比我還要重一些呢。”
莫磐冷臉:“胡說什麼,他還不是想要給你最好的?你說有什麼用,你是能做得了母親的主,還是能做得了劉家的主?他這是為你著想呢,你也要體諒他才是。”
莫魚噘嘴道:“果然,你們才是一隊的,光說我不懂事了。”
作為最小的妹妹,莫磐寵她只有比旁人多的,他服軟道:“我可沒說你不懂事,只是要你對他軟和些,你沒見你對他笑笑,叫他一聲師兄,他就任你擺佈了嗎?”
莫魚嘴硬道:“霸道些才不受人欺負呢。”
莫磐是知道她這是前幾年逃亡的那場禍事的後遺症,他軟聲勸道:“霸道是對外人的,對自己人,還是要溫柔些才好,你什麼樣,劉家兄弟能不知道?這世上,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