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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描完最後一個牌位,就沉沉睡去,睡前還想著,找個晴天日子到惠慈大師那裡去抄份聖旨回來,設牌位的事就徹底完成,可以安排祭祀事宜了。

誰知,他就病了呢?

夜話部分

莫青鸞因為莫磐的病自責不已,覺著都是因為她以兒子為排序立牌位招了忌諱,才讓兒子大病一場,差點害了他。

莫磐安慰她不管用,還是惠慈大師出馬,勸她道:“這與祭祀之事並無關係,況且,他這病早點發出來也好,等他再大些,不僅損耗更大,還耽誤事。現下他年紀尚小,跟我好好調養幾年,等他大了無論讀書還是結親都不耽誤,方是正理。”

莫青鸞聽了,雖然不再自責,卻是看他看的更緊了,也再也見不得他摸書本,甚至還跟他說:“沒有功名也沒什麼,還有你弟弟他們呢,你如今掙下這般家業儘夠了。”就怕他再損耗精神,於身體不利。

莫磐自然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再像以前那樣拼命,但是,書還是要讀的,只是少讀一些。

都說‘奇人異事’,莫磐三歲之前痴傻的事,莫青鸞只當是一件‘異事’看,有時候還做過兒子‘將來必定不凡’的美夢。當然,就現在來看,莫磐也不是一個一般的小孩。

但是,莫青鸞從來沒有朝‘胎裡弱症’方面去想過。

畢竟,兒子只是從尤其笨變的尤其聰明,在此之前,都是心智方面的變化,身體是從來沒出過大毛病的。此時,聽惠慈大師說的這般嚴重,讓她怎麼相信和接受?

莫磐見他娘被駭的站不住腳,臉色青白的模樣,著急的就要下炕去扶。惠慈大師搖搖頭,按住莫青鸞的肩井穴用內勁一點,順勢扶她在莫磐身邊坐好。

莫磐擔心的抱住他娘,問道:“娘你還好吧?”

莫青鸞看著兒子雪白的小臉,一把抱住痛哭出聲:“我可憐的磐兒,是娘害了你,娘沒有懷好你,讓你現下遭這般罪。娘沒本事好好養你,讓你這般為咱們家殫精竭慮!”

莫磐滿心無奈,安慰道:“娘你別聽大師危言聳聽,我好著呢,這次就是受了點風寒,不也很快就好了嗎?”

莫青鸞搖頭哭道:“不是的,不是的,你不知道,大師說的是真的!”

莫磐疑問道:“什麼真的假的?”

莫青鸞只搖頭痛哭,並不再繼續說。

莫磐不由疑問更甚。

惠慈大師看不下去,在一旁敲邊鼓:“老衲觀磐兒這病症,並不是因你之故,可是跟他父親有關?莫施主,治病求因,老衲只有知道了病理源頭,才能根治此症。”

莫磐看了眼惠慈大師,心想這老和尚又在忽悠人了,只不過他也很想知道就是了。

莫青鸞見莫磐和惠慈大師都拿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她等她解釋,她又擔心兒子的身體,心下計較一番,便說:“磐兒,你也知道你生父的事了。之前,之前在他家裡的時候,我也影影綽綽的聽過一耳朵,只不過並沒有當真,如今想來,竟是真的了?”

莫磐好奇道:“娘,什麼真的假的?你聽到了什麼?”

莫青鸞苦笑道:“就是他們家代代單傳的事,而且都壽數不長。他們都說這是林家祖上傳下來的弱症,所以每一代都只有一個孩子出生。可是,我雖沒見過林老爺,但林如海看上去還是很好的,況且,我一連生了你們兄弟三個,就更沒往這方面想了。”

莫磐一時無語,惠慈大師輕咳一聲,道:“若是他家的話,事情倒有些棘手。”

‘林如海’三個字一出口,惠慈大師就知道莫磐的來歷了。

見母子二人抱在一起,一大一小用一模一樣的眼睛看向自己,惠慈大師不由訕笑道:“也不是沒有辦法。不瞞你們,老衲曾經給林侯爺診過脈,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