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見一些不同的人,看一些不同的事,讓他們開開眼界,漲漲見識。
莫磐對雙胞胎和莫魚的一視同仁,讓今日遭了難的莫魚創造了逃離的機會。
等莫磐聽說了她這一段的遭遇之後,後怕的同時,更多的是慶幸:果然,多學點沒用的技能總是不虧的,萬一哪一天就用上了呢?
莫磐對義忠親王所說的天意很感興趣,他問義忠親王:“殿下相信天意?”
義忠親王道:“為什麼不信?”
莫磐道:“殿下要是相信天意,就應該知道君權天授,您不是老天爺囑意的人,應該安分守己,不要一次一次給人下毒,引人犯罪才是。”
義忠親王玩味笑道:“哦?你似乎知道很多?說來聽聽,孤怎麼給人下毒了?你要是說的讓孤不滿意,哼哼!”
他最後露出一個你知道的眼神給莫磐。
莫磐不是太明白他的意思,他要是不滿意,還能拿他怎麼辦?
莫磐覺著這位親王殿下在虛張聲勢。
他動了動有些麻的膝蓋,對義忠親王道:“殿下不如讓我起來?”這地上太涼了,他怕跪久了得風溼。
義忠親王無動於衷:“你還沒說”
“樂善郡王!去年陛下中毒和臘八那晚定陶的綺羅香,都是樂善郡王提供的。”
莫磐也不弔人胃口,他直接說了出來。
義忠親王眼睛微眯,危險道:“胡說八道可是要被割舌頭的!”
莫磐乾脆自己起身,找了個小馬紮在義忠親王的下首坐了下來,引得四皇子眼角直抽抽。
他板著臉警告莫磐:“莫郡馬,你逾矩了。”
即便義忠親王已經不是太子,但他還住在宮裡,還保有親王的封號,莫磐在他面前就得守規矩。他不讓莫磐起身,莫磐就得一直跪著。
義忠親王揮揮手,道:“無礙。”
然後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莫磐緩緩道:“師父跟我說過,去年陛下那次中毒,沒有像當年的賈代善那樣,連救都來不及救,當場死亡,是因為陛下所中之毒毒性並不強,我猜,這毒應該是這些年殿下這裡根據無極之毒研究出來的新樣式吧?否則,陛下不會只是元氣受損才是。”
義忠親王笑道:“算你猜對了。賈代善那次,其實不是孤下的毒,是孤的手下自作主張,下了那樣毒性劇烈的無極之毒,讓中毒者頃刻斃命。那次,孤也著實被嚇了一跳呢。那畢竟是孤的親生父親,縱使他無情,孤卻不能無意。”
“呵呵。”莫磐笑了笑表示對他話裡的真情實感表示尊重,他繼續道:“臘八那天,其實是你借定陶之手為大皇子設的一個局,而區區在下,就是一個您看中的香餌了。那綺羅香說是定陶從一個老道士手裡買的,其實是樂善郡王給老道士,並授意老道士賣給定陶的。”
“為何這樣說?你才是受害者,為什麼目標不是你呢?畢竟,你這樣的殊色,讓那個叫定陶的小子為你神不守舍色令智昏合情合理?”義忠親王問道。
莫磐對他對自己外貌的評價不做回應,只繼續道:“我曾與七皇子說起過樂善郡王,他對樂善郡王的評價很有意思:樂善郡王通道,王府裡還專門建了一座小道觀,虔誠供奉上清天尊,所以身上常年帶有散不去的檀香。更有意思的是,京裡的人都覺得樂善郡王是個老好人,他不僅像他的封號那樣樂善好施,還性子溫吞,寧願忍氣吞聲也從不與人交惡,而他這樣的性子卻不叫人覺著軟弱,原因就是,他讓世人都相信他供奉道教神像,與人為善的最大原因是為了求子,果然,天上神仙終於開眼,讓他得了一個男孩,就是樂善世子了。”
“這樣一個常年通道的老好人,似乎對榮華富貴看做過往雲煙,沒有追逐與爭鬥之心,是讓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