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裡,你說他見你做什麼?別說是他,就連本王,也想跟你暢談一番呢。”
莫磐黑線:“四叔,您就被打趣侄兒了。侄兒不是被囚禁宗人府,就是待在考場裡出不來,從始至終都安安分分的,沒時間沒精力做事情呢。”
四皇子哼道:“你自己倒是推的一乾二淨,你倒是把這話跟裡面那位說去?”
說罷,就一把把他推進了宮門裡。
莫磐打起精神,去見這座皇朝曾經的二把手。
義忠親王坐在庭院裡的一把小馬紮上,一邊品茗,一邊賞著庭院裡唯一的一株植物丁香樹。
這支丁香樹不知道是不是新移栽過來的,還是常年疏於打理,枝幹瘦弱不堪,在這個三月回暖的晚春時節,枝頭也只稀稀落落的開了零星的幾朵花,倔強的迎著朝陽吸收陽光跟雨露,綻放它最後的生命。
莫磐進來,給他行跪拜禮。
義忠親王眼睛從丁香樹上挪下來,看著跪在他眼前的莫磐,聲音清朗,笑著說他:“好久沒人給孤行跪拜禮了,你倒是實在。抬起頭來,給孤看看?”
莫磐依言抬起頭,跟他從小就神交已久的男人對視。
男人看了他良久,終於笑嘆道:“好傢伙,孤就說那老和尚等閒人看不在眼裡,不成想竟是如此人物。說說吧,那老和尚平日裡都教了你什麼,能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拆孤的臺?”
莫磐老實回道:“師父沒教我幾年,就回京了。他老人家平日裡只教我些讀書作畫,養護莊稼的本事,其他的就沒有了。”
男人笑的更歡了,他道:“原來是天生的,看來孤是敗給了天意?”
莫魚躲在腥臭黑暗的船艙裡,聽著大船甲板上鞭子甩動和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抽打的是半途劫掠他們的人,被抽打的是她的師兄,劉傳業。
那天,她跟劉傳業告別父母,帶著人出城回了柳樹村,並沒有多待幾天,就搭上了去揚州的貨船,誰知,這船並沒有停在揚州碼頭,而是停在了距離揚州碼頭還有十多公里水路的一個小碼頭上。船老大給出的理由是揚州將軍最近正帶著軍隊剿匪,這船靠近了,說不得被盤剝一下,這一次就白跑了,因此,船老大說什麼都不肯再靠近揚州碼頭一步。
兩人無法,只好帶著僕從在這個小碼頭下船,打算租幾輛車馬走陸路去揚州。
誰知,剛一下船,他們師兄妹就被走黑的地頭蛇給盯上了。
他們先是人流衝擊,劉傳業護著她不讓人衝撞了,不僅跟他們帶來的僕從走丟了,就連行禮都沒剩下多少。
等人流過去了,又有乞兒故意撞過來要偷他們的錢袋子。這個莫魚熟,在莫家的時候,他們大哥經常跟他們玩空手套白狼的遊戲,雖然她總是墊底的那個,但基本的警覺和眼裡卻煉出來了。
在劉傳業看不見的地方,莫魚一個分筋錯骨手咳,折斷了那個小乞兒的手腕,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
他們跟乞兒大戰一場之後,好不容易逃脫了圍追堵截,卻逃到了荒郊野外,眼看著天就要黑了。
她跟劉傳業商量了一下,決定在附近人家先對付一晚,等明日天亮再想法子去找跟著他們一起出來的僕從。
他們的運氣還好,走了一兩公里就遇到了一個茶攤子,煮茶賣水的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婆婆帶著一個小孫子,專門為過路的行人賣茶水歇腳,只賺個辛苦錢。
兩人見這老婆婆慈眉善目的,又熱情好客,不免放鬆了心神,然後就被黑了!
等莫魚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船上了,好訊息是劉傳業跟她在一起,他們兩個被那老婆婆囫圇著賣給了當地的地頭蛇。地頭蛇見他們兩個生的實在好,既沒打他們,更沒斷他們手腳,囫圇著把他們賣了一個好價錢。
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