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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貨物錢財以及人手,都是不用擔心的,有城主在那裡立著,誰也不會沒眼色的去找吳夫人的茬。

還有那訊息靈通的,西北最大的羊毛紡織廠的廠長,吳春分吳老闆,就是這位吳夫人嫡親的叔叔。吳夫人剛來,就從這位叔叔手裡提走了大批的上等羊絨,有那好事者一打聽,乖乖不得了,這位吳夫人竟然在廠子裡有不少的股份呢,怪不得她說提就能提出這樣大宗的羊絨,卻原來人家就是去提的自家的貨,能不利索嗎?

因此,有心之人就得出一個結論,這位吳夫人,出身高貴,跟城主交情非淺,手裡很可能攥著圈套的羊絨技術。獲取羊絨的方子,從城主那裡討不得半點好處,若是從這位吳夫人這裡下手,或許就要簡單一些。

吳夫人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有丈夫的女人!

漢人的丈夫他們可知道了,那是要做女人的天的男人。他這樣的男人,能接受得了自己妻子比自己有本事,作為自己妻子的附庸嗎?

於是,直到年前,吳妍聽的最多的是對自己的恭維,簡直將她比作西域之國的女皇了。而黃梓越聽的最多的,則是對妻子的讚美,和對自己的貶低,以及,惋惜!

黃梓越仔細琢磨了一下,他覺著,這些人都是在惋惜他這樣一個有本事的男人,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比下去了。

黃梓越問替他惋惜的人,他覺著自己有什麼樣的本事呢?那個人就說,他的智慧比海都深,他的胸懷比天高闊,他的軀體,比阿爾比斯山都要高。

黃梓越:

謝謝啊,不是很懂你們再說什麼。

不過,有一點黃梓越是明白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們肯定是有什麼東西想要從吳妍那裡得到,卻在她那裡碰了壁,想要透過他的手獲得,否則,他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窮書生,有什麼是要他們來他面前討好的嗎?

這樣簡單的踩高貶低挑唆的計倆,黃梓越在他自家後院裡見的多了,要他說,他們這些外族大老粗們,真該去京裡見識一下大家族裡姨娘丫鬟們之間的手段。

黃梓越轉轉眼珠子,他實在是有些好奇,他們想要做什麼?

黃梓越配合著他們演戲,又是義憤填膺又是落寞哀嘆又是借酒消愁的很是為自己吟了幾首酸詩,以表達自己的懷才不遇之情!

外族人們:不是很懂你在說什麼!

就這樣雞同鴨講的喝了幾回酒之後,那些外族人拿著黃梓越作的詩去四處請教了一番之後,他們覺著火候可以了,於是,在又一次的圍爐喝酒之後,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吐蕃商賈故意將酒撒到了黃梓越身上。

黃梓越也喝上頭了,他起身指著那個吐蕃商賈的鼻子大罵:“瞎了你的狗眼,敢來你爺爺頭上撒潑!”

那個吐蕃商賈不屑叫罵道:“你個靠娘們的肚皮養著的兔兒爺也敢跟爺爺叫罵,等爺爺給你開個瓢兒,回家找你娘們兒哭吧。”

周圍一陣的鬨堂大笑聲,聲音裡及盡嘲諷之能意。

黃梓越憋紅了腦袋,大叫大罵道:“放你孃的狗屁!老子說東,她不敢往西,你們胡沁什麼馬尿狗屎呢!沒個漲腰子的玩意兒¥……”

黃梓越的國罵那個吐蕃商人有聽沒懂,但他一聽這話音兒,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他瞪圓了眼睛,擼袖子就要上來給黃梓越好看。

黃梓越也不遑多讓,也梗著脖子上去幹架。

周圍人自然是不會讓他們打起來的,有的拉著吐蕃商人,有的拉著黃梓越,還不住的勸道:“你也是,唉,人家不過是說幾句實話罷了,你又何必動這樣大的氣”

黃梓越梗著脖子喊;“什麼實話,你們來說說,他說了什麼大實話,老子在家裡是一言堂,誰都得聽我的,你們覺著他是說了什麼大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