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但火堆燃起,依舊將這不大的殘廟點綴的十分溫馨。
亥時,小丫頭睡去。風一戈起身到廟外‘放水’。而當他返回廟中時,火堆已然熄滅。心中懷疑,明明火中還有很多柴火,為何這般快速熄滅。上前欲要再次點燃火焰,可當他拿起一塊燒焦木炭後,心頭一緊。這塊木炭竟然是冷的,而且還不是那種火焰熄滅後自然降溫,而是冰冷徹骨!
這殘廟極為乾燥,不應該有這種冰涼。
風一戈徒然皺眉,這種冰冷雖不及自己的冰氣但也足夠徹骨。這種冰冷的程度只有兩種可能,其一,便是有一種和自己一樣是冰性屬根的修行中人所為,不過這個念頭頓時被他打消。如果是敵人前來取自己性命,利用冰性真氣冰封偷襲當是首先,而不是像這樣無聊的將炭火熄滅。
那麼就只是第二種可能,此地有陰氣極重的陰物!
心念至此,風一戈不想打攪小丫頭休息,便悄悄在這面積不大的殘若寺中查探。這才是正真膽大的人,若是常人遇到這種情況後勢必會大喊大叫,目的欲要驚擾對方。其實那邊一種恐懼到極點的表現。
恐懼到極點便是憤怒。他的恐懼被無限外放出來,便是那憤怒的咆哮或是張牙舞爪般的失常行為。
而像風一戈這種乃是一心想要藏匿身軀,等待對方出來後,猛地現身嚇他一跳!
搜尋了一圈,最終還是回到那口紅色棺槨面前。幾日前經過這裡的時候,他清楚的記得,正是這口紅棺對外射出詭異妖豔紅光且發出陣陣轟鳴之音。如今又回到這裡,風一戈的記憶不禁對著紅棺尤為重視。
右手捏決提氣,左手輕輕敲了敲這口紅棺。不但紅棺沒有發出沉悶之音,相反的是卻帶有陣陣清脆之聲。並且風一戈還注意到,這口紅棺外有一道若有若無的靈氣護住,這道靈氣雖十分虛弱,但對凡人還是極有震懾力,當然對修行中人就有些雞肋了。
而很有可能先前那道詭異紅光就是這虛弱靈氣加之紅棺的原由色彩發出。
風一戈周身提氣匯於右手雙指,嘭的一聲猛然將這紅光外表那層靈氣震盪散開。而靈氣一散,紅棺不但沒有失去色彩反而那抹赤炎更加濃烈,先前那道靈氣對人眼像是白內障,而如今白內障清除,露出令人驚詫光芒。並且這時風一戈也終於知道,那陣涼氣是由著紅棺發出。
但為何要在這樣乾燥的地方放置這樣一口冰冷紅棺這就有些詭異了。
“喲呵,還是個寶物!”風一戈笑道。隨進周身打量這口紅棺。只見其通身紅色濃烈無比,只有頭部有個拳眼大小的窟窿,風一戈回想起自己上次也是看到這個窟窿後被驚嚇,也就停止了‘探索’,而如今時間充裕足夠自己揭開這個秘密的。
再次向著拳眼看去,這次其中倒是黑漆漆一片,這也令他提著的心稍稍放下。就在他欲要離開視線之際。
突然!
一隻紅色眸子的血眼猛地與他對視起來。那血眼悽慘無比,風一戈甚至能聞到其中散發出的血腥味。
一時間額頭上冷汗直流,但是他並沒有離開,心中那份玩世不恭再次上來,他要和那血眼對視,看看到底誰能嚇到誰!
這時云然一也醒了過來,好奇的看著風一戈卻並沒有說話嗎,因為他注視到了風一戈通身青色靈氣大放,這是禦敵時候才有的景象。現在他的修為等級正是青氣靈仙淡然,這樣強大的青氣外放只能說明一個道理,那就是他遇到了勁敵。
云然一霎時腦瓜清醒,一定是這口紅棺。而後揚手將靈氣延伸外放,頓時抓住著紅棺蓋,猛地掀起,霎時間棺蓋飛起,風一戈也碰的一聲坐到地上。
“孃的!剛才是怎麼回事?”風一戈自言自語道。而云然一出言解釋,方才風一戈是被魅住了。可是世人常聞一些在山林中修行多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