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這是一塊盧知府當年朝見皇上進出入皇宮的令牌。再翻轉過來。後面竟然寫著八個字,贈給:妻侄生日留念。
王爺隨口罵了一聲:“大膽的盧少吉,竟然蔑視皇上。隨便拿皇物送人,待抓到後碎屍萬段。”
遂又緩和下來,看了看“神仙”看了看牌子,仔細打量地起眼前這位“神仙”,心想;據說盧知府的夫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彼有心計。聰明過人,也算女中豪傑,在當地十分出名。常言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盧夫人地孃家侄子。那自然不用多說。肯定是絕頂聰明。
這時,“神仙”繼續咧開他那大嘴巴,“嘿!嘿!”笑了笑,而後繼續用手擦一下鼻子,再往自己腰間抹一抹……王爺見後心想,盧夫人的侄子果然不凡,是個多好的演員,你看他那動作。真讓人琢磨不透。即問:“你是幹什麼的?”
“嘿嘿!打撈焦餅的。”繼續用手擦一下他那鼻子,再往自己腰間抹一抹。
“打撈焦餅地……!這是什麼話?”王爺想了想。對了,這是倭寇、殘匪的暗語,等本王有時間了慢慢地仔細琢磨分析一下。
大將許定國看不慣他這個樣子,著急起來,大聲吼道:“你是從哪兒來?”
“嘿嘿!兩邊有毛,中間開口,裡邊有焦餅。”又用手擦了一下他那鼻子,而後往自己腰間抹一抹。
王爺瞪了一眼大將許定國,意思是小點聲,別把人家嚇著了,即訓責道:“你們這些人啊!只會打仗,用心計,猜智謀,還差點!”他問起大將許定國,“你們知道兩邊有毛,中間開口是什麼吧?”大將許定國搖了搖頭。
“這些你都明白了!還當什麼將領,兩邊有毛是雜草、樹林,中間開口是河溝,即是從南河溝而來,兩邊生滿了雜草、樹木。”
大將許定國終於明白了,不過捱了王爺一頓訓,心裡不服,他想抓這句話的漏洞。心想,兩邊有毛,中間開口解釋通了,後邊還有一句如何解釋,即問王爺:“那裡邊有焦餅呢?”
王爺想了想道:“據說盧知府地兒子叫焦餅,別人都喊他少爺焦餅,他們都是年輕人,時常在一起玩耍。”
吆哈納哈伸出大拇指,吹捧王爺厲害,分析的有道理,趕緊打圓場道:“末將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他講的是:順著南河溝,一直朝前走,兩邊長有雜草、樹林,還有鮮花。神農架裡邊,住著他的好朋友少爺焦餅。”
“對了!”經吆哈納哈這麼一解釋,王爺心中大喜,面帶笑容,突然站起來,“此人非凡,功底之深,不能小視。”
許定國聽後撇了撇嘴,心裡不服,也找不出任何破綻,即搖了搖頭繼續往下追問一句:“他們在那裡幹什麼呢?”
“神仙”想拿出了師傅酒場上教的那句話:“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再次用手擦一下他那鼻子,然後再往自己腰間抹一抹。
王爺今日精神煥發,心情比較好,主要是得到了盧少吉地真實地址,大軍搜查已經幾個月了,損兵折將,抓了多少個盧知府,都是假的,今日終於有了真實線索,這說明解救駙馬李玄的大功已經有了希望,面對眼前這位滑稽的年青人,他表示讚賞,笑了笑:“有學問!成語啊?”
大將許定國心想要進攻神農架解救駙馬,是我的許定國責任,最關心地是行軍路線,詳細地址,即繼續詢問:“在哪裡飲酒作樂?”
“廢話!”吆哈納哈瞪了一眼,認為大將許定國問地是廢話,“還能在哪裡!神農架唄!”
大將許定國也感覺這樣問法不合適,趕緊給自己的話打圓場:“我是問他從哪裡好走!”
“神仙”接起與師傅過河時教的那句話:“嘿嘿!雙木橋好走,獨木橋難沿。”繼續用手擦一下他那鼻子,然後再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