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長老法師手捏佛珠首先介紹道:“多虧附近易周村第三屆老會首易紹魁善人,為建菊花寺做出重大貢獻,幾年功夫朝會人員越來越多,會址越發展越大,會期越來越長,由原來會期五天,後發展到十五天,會址由原來東西長一里,後發展到三里多長。”
“南北片區也擴大了好多。”短鬍鬚老先生插話道:“盛會期間可熱鬧了,朝會人員北至黃河以北,東至商丘、亳州,南至鹿邑、鄲城、界首。西至周口、太康、許昌。騾馬客人鼎力盛行。”
灰鬍須老先生也不甘落後道:“朝會人員越來越多,每年大會期間大戲多臺,馬戲雜技多班。另有玩高蹺、竹馬、旱船。說大鼓書的、唱墜琴書的、演道情班的、擺卦攤的應有盡有。”
見他們談地對我打聽的事情無關,心裡著急起來,即開門見山的打聽道:“不是講穭朝廷就降生在本寺嗎?講來聽聽。”
“是誰告訴你地?這可是我們寺裡的秘密。”惠憎長老法師問了一句,隨即看了看白鬍須老先生,意思一定是你。
“沒關係,都不是外人。”白鬍須老先生趕緊點頭示意,向惠憎長老介紹起我來,“他是李子金地朋友。”
怪不得他們一直談大會什麼的,原來對穭朝廷的身世保密,我點了點頭,謙虛地道:“朋友不敢,我是李軍師的部下,來請李軍師協助破敵,趁李軍師沒回來,特來打聽稀奇。“這件事情一般不讓向外透露,大家只知道穭朝廷是出自穭家墳,何曾聽說是菊花寺裡出朝廷?”惠憎長老法師隨即雙手合起,為自己贖罪,唸叨:“阿彌託福善哉善哉,罪過啊,罪過。”
“沒什麼罪過,只是還歷史一個清白而已。”白鬍須老先生安慰道。
“其實,穭朝廷的身世是出自菊花寺,到穭家墳那是後來的事情。”惠憎長老法師在我的執意要求下,只好講起,“提起這事,那是老法師所經手,我也是聽他所講。”
“我就是為了弄清這一段,特意留下,來此菊花寺打聽。我已知太白金星把文曲星李玄的聖旨下到後羅李村,送水童子跟在太白金星身後也相繼下到凡間。”我想從根子上扒起,要跟蹤追擊,把這件事情徹底搞清楚,“送水童子為了當朝廷,肯定下到軍師李子金所轉世的羅李村附近,到底下到哪裡去了?如何成為了穭朝廷?後來如何?”
惠憎長老法師見我要求迫切,只好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道:“那是明朝末年,天啟七年(一六二一年),陝西各地義軍蜂起,便如燎原烈火遍及全國。天下大亂,到處佔山為王。”
“不要扯得太遠,撈乾的講實在的,講我們菊花寺發生的事情。”我阻止道。“你聽啊!菊花寺附近住著一戶姓朱姓花的二位官宦之家,兩家比較要好。在一六二二年四月某日,具體詳細日期記不太清楚,那是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天空中的小星星在湛藍色的天幕上眨著眼睛,好奇的觀看著豫東大地上的景色。彎彎的月牙掛在樹稍間,淡淡的月光,靜靜地瀉在一望無際的大平原上。突然,從天空中飄下一塊白雲,那白雲猶如一朵爛漫的菊花,又酷似高傲嬌豔的牡丹,還彷彿是一團雪白的棉花,正是太白金星腳踏祥雲拋下文曲星的聖旨。
聖旨剛剛拋下,眨眼功夫,象有狂風從天幕後邊猛吹,只見從西往東涌出一大團一大簇烏雲來,猶如有首無面的凶神惡煞,有眼無珠的妖魔鬼怪,緊接著狂風大作,捲起滾滾的灰塵,吹得村莊、田野、樹木刷啦啦地直響。只聽“咔嚓”一聲,閃電像一把閃閃的利劍,劃破了沉沉的夜空,接著一聲悶雷,彷彿把大地劈開。暴風雨隨即席捲而來,似銀河傾瀉,滄海傾盆。霎間從西瀉下一股急流,順著羅李村前面向東南流向玄武鎮。
於此同時,朱姓善人家的夫人忽然產下一肉球,全家人見此情況,驚慌失措,束手無策,就在為難之時,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