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身在娛樂圈之中卻不懂得如何用腦,那麼早晚都會惹出事兒。
“我看差不多吧。”路景笑道。
唐駿聽後更加得意:“我就說我猜的對嗎。”
路景笑了笑:“行了,我這邊太晚了,明天還有事,先掛了啊。”
“晚安,景哥。”
“晚安。”路景結束通話電話後將手機放在茶几上,隨後蜷縮般窩進沙發裡。唐駿剛才說的只猜對了一半,沈清越選擇半夜航班回北京不是為了讓許宸蕭接他,而許宸蕭也不能去接他,所以……唯一的答案就是,沈清越想下了飛機之後直奔許宸蕭的公寓。
現在的沈清越與許宸蕭之間的關係,僅處於沈清越倒貼階段,至於許宸蕭的態度,路景沒辦法得知,更不可能知道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會狼狽為奸。這兩天,許宸蕭那邊倒是很安靜,沒有再來電話找他,估計是在為新片忙碌吧。
路景長嘆一聲,抬起手臂放在額頭上,一時間睏倦來襲,沒多會兒路景便在沙發上睡著了。本以為這一覺會直到天亮,直到陽光透過窗簾灑落在客廳的每一個角落,偏偏凌晨三四點,路景再次被電話吵醒。
“喂……”路景閉著眼睛,慵懶的語氣中夾雜了絲許煩躁。
“這麼晚還沒睡啊?”閆貽東帶著笑意說。
路景篤的瞪大雙眼,語氣卻是極為平靜道:“等你等的睡不著。”
“這麼想見我啊?”閆貽東笑著說。
路景精神了不少,勾起嘴角說:“可不,特想見你。”
閆貽東故意拉著長音說:“既然……這麼想見我,那就開門吧。”
“什麼?”路景覺著自己幻聽了。
閆貽東輕咳一聲,故作嚴肅道:“我在你家門口,開門。”
路景目光落在門口,趕忙起身跑了過去,開門時,看到的不止是閆貽東故作嚴肅的面孔,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濃重的酒氣,路景詫異的盯著他:“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說完,路景讓到一旁。
閆貽東砸吧砸吧嘴,慢慢走了進來。
路景看著閆貽東走路的姿勢頗為奇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你怎麼走路一瘸一拐的?腿疼?”
閆貽東並沒理會路景,直奔沙發。而且,坐下時,閆貽東兩腳一蹬甩開皮鞋,指了指說:“樓道里特別黑,不小心踢臺階上了。”閆貽東說這些的時候是面無表情的,甚至目光有點兒冷。
路景第一眼關心的不是閆貽東,而是他腳上那雙皮鞋,右腳的前尖已經踢掉了一塊皮,這得使多大力氣才能踢成這樣。路景忍不住笑道:“這鞋太貴了,我賠不起。”
閆貽東掃過路景,抬腿搭在茶几上,他今天穿的是黑色襪子,右腳的大腳趾微微動了動,隨後嘖了一聲:“你還是想想怎麼賠我的腳吧。”
路景憋著笑:“趕緊看看踢壞沒,要是疼的厲害,我看還是去醫院吧。”路景走到茶几旁邊,拿起閆貽東的皮鞋,隨後放在門口的鞋架。轉身回來時,閆貽東半眯著眼睛說:“今天和許宸蕭那孫子喝了不少,頭疼的厲害。”
路景一愣:“你和許宸蕭喝酒?”
閆貽東勾起嘴角:“今兒是許宸蕭做東,不好拒絕就去了。”
路景無法想象閆貽東和許宸蕭同坐一張桌上吃飯的場景,會不會和那天宴會上的情景一樣?想到這兒,路景盤腿坐在地板上,笑問道:“關於電影的事情?”
閆貽東點點頭:“差不多吧。”
“差不多吧?這話的意思是,還有弦外之音?”路景笑意盈盈道。
其實路景對這些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