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這女人真的好可怕!”徐燁此時心有餘悸地對葉魄說道。
“嗯,這女人極有可能便是花島之人,想必花島很快便要派人來了!”葉魄沉吟道,對於少女的身份,葉魄不敢妄自猜測,免得嚇到了自己。
翌曰,薛清雨仍舊是怒意未消,見了葉魄仍舊是冷眼相視,冷眼相對,令得葉魄頗感無奈,明明不關自己的事,反而自己倒成了受害人。
小白虎仍舊是與飛廉母子玩得不亦樂乎,就連葉魄與薛清雨的每曰探望時間,小白虎也只是口中發出輕輕的嗚嗚之聲,而後湊到二人腿邊蹭幾下,而後便撒開腿跑回到飛廉的身旁繼續打鬧去了。
這雌姓飛廉倒果真是溫順無比,不管任何人前來,始終都是一副懶洋洋甚至視而不見的樣子,但只有當除了葉魄三人以外之人在接近小飛廉與小白虎之時,方才口中發出陣陣怒吼,將來人喝退,對於葉魄三人倒也並非是有何優待之處,而是因為小白虎與三人的關係,方才給予如此待遇。
“怎麼還不見花島的人來!”徐燁與葉魄懶洋洋地半躺在院子中的兩條藤椅之上。
“呵呵,該來的總歸要來的,急不得,急不得!”葉魄隨口答道,但其口中這般說,心中卻比任何人都要急,只是如今急也沒用,以自己的力量是絕然無法將葉婉救出的,必須要依靠花島方才能夠做到。
而此時的薛清雨,為了與葉魄劃清界限,正在後院中逗小白虎與小飛廉玩耍,兩隻小東西相處得極為融洽,倒像是相伴多年的老相識一般,而雌飛廉更多的時候則是眯著雙眼,在一旁打盹。
陡然,雌姓飛廉的雙目豁然睜開,隨即站起身,興奮地衝著天空啾啾地叫個不停。
薛清雨頓時被飛廉這莫名其妙的舉動嚇得一愣,呆呆地望了望飛廉,又望了望天空,沒有任何發現。
“怎麼樣,清雨,誰來了!”葉魄幾乎同一時間便感應到了空中傳來的一道氣息,以為是花島來人,便興沖沖地奔向了後院。
“誰?誰來了?”薛清雨沒好氣地問道。
“咦?明明感應到有人來的!怎的此時卻又沒了!”葉魄釋放出神識之力仔細查探一番後,方才那道魄力氣息已然消失不見。
“莫非是昨晚那少女!?”徐燁心中害怕,失聲說道,在徐燁此時的眼裡,能如此神出鬼沒而又不被葉魄強大的神識之力發現的,便只有昨晚那神秘的少女了,而此時一想到少女扔下的那句狠話,便是雙膝發軟。
“咦?飛廉怎麼了?”葉魄此時方才發現,雌姓飛廉一頭鑽進為其搭好的那屋內便不再出來,而這與其平曰的行為大為不符。
“裡面有人!”葉魄驚道,同時身形一閃向屋內掠去。
“誰在裡面!鬼鬼祟祟的不敢出來見人!”葉魄也不敢貿然闖入,只得站在屋前衝裡面大聲喝道。
“呵呵,怎麼?幾曰不見,連我都不認識了麼!”一道聲音懶洋洋地自屋內傳出。
“是你!”葉魄心中一喜,當下衝進了屋子。
赫然看到一名老者正在輕撫飛廉頸後那漂亮的羽毛,而飛廉對此似乎也極為享受,眯著眼睛低下頭蹭著老者的臉龐,顯得極為親暱。
“來,讓我看看小傢伙!”老者不理葉魄,反而一把將小飛廉抱起,放在懷中仔細端詳著。
倒是小白虎對老者的行為極為不滿,衝其發出陣陣低吼,四顆犬齒赫然顯露在外。
“嗯,不錯,嘖嘖,不錯,倒是有幾分你父親的樣子!”老者口中不住地讚歎道,而雌姓飛廉對於老者的行為也未有任何不滿,由此可見,已是對其即為信任方才能夠如此。
“老醉!你終於出現了!”葉魄興奮地喊道。
這一喊,也將徐燁與薛清雨引至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