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誰?哦,梅姨?哈哈,什麼時候一個奴婢的親戚也可以登堂入室,跟主家做起一家人了?”上次梅姨在縣衙辦身契,王捕頭正好在旁邊。
“什,什麼奴婢?紅梅早就脫了奴籍,現在我們是夏家的恩人。”張老婆子心裡篤定。當年是張大海親口告訴她主家放了他和紅梅的身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