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而是守在防線的前面。
一旦得球,立即轉移到斯內德的腳下,後者一般都是往兩條邊路出球,尤其是右路。
但費耶諾德的攻勢太猛,阿賈克斯二隊的防守雖然組織得不錯,但也被創造出了幾次有威脅的進攻,但多了一個馬杜羅,防線前面就多了一個人,托馬森的回撤就被限制住了區域,很難再獲得類似於上半場那樣的活動空間了。
如此一來,費耶諾德好不容易找到的漏洞,又被阿賈克斯二隊及時填補了。
漏洞是補住了,但付出的代價也很大,那就是反擊基本上就剩下亨特拉爾、範德法特,充其量還有一個範德魯,斯內德勉強算半個,其他所有人都是在全力防守。
這種戰術讓阿賈克斯二隊看起來非常的被動,場面徹底就是一面倒,被費耶諾德壓著圍毆。
“如今的局勢給人的感覺就是,費耶諾德的進球是早晚的事情!”現場解說員也對目前阿賈克斯二隊的處境感到非常悲觀,實力差距擺在那裡,還能怎麼樣?
“確實!”克魯伊夫也認同這種看法,“但早晚,有早有晚,關鍵還是看阿賈克斯二隊的這一口氣能夠挺多久,如果能夠挺到費耶諾德先歇氣了,那他們或許還有機會。”
“還有機會?”現場解說員對克魯伊夫的看法有些奇怪。
“對,你不覺得下半場費耶諾德從一開始就攻得太猛了嗎?”克魯伊夫反問。
現場解說員一聽,一想,好像還真是。
“或許是陰差陽錯,又或許是葉秋故意這麼佈置,我寧願相信這是葉秋故意的退讓,讓費耶諾德盡情的攻,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費耶諾德攻不破阿賈克斯二隊的球門,那他們除非能夠一口氣保持這種快節奏的攻勢到比賽結束,否則的話,他們就會露出破綻!”
那就是阿賈克斯二隊反擊的機會!
有時候想一想,克魯伊夫還真佩服和欣賞這個年輕人,幾乎可以說他帶領阿賈克斯二隊在荷蘭杯,每一場比賽都是把腦袋懸在腰間去跟敵人拼命,只要有一次撐不住了,那他的球隊都一定會死得很慘很慘。
就好像現在,如果被費耶諾德攻破了球門,那費耶諾德的球員就會如狼一般的把阿賈克斯二隊撕成碎片,這一場比賽一定會變成一場一面倒的大屠殺。
可問題是,葉秋和他的阿賈克斯二隊每一次都挺過來了,這一次呢?
這樣的比賽是很折磨人的,因為所有人都看得到,阿賈克斯二隊的命就懸在一線之上,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墜亡,所以全場所有的阿賈克斯球迷,都在為二隊擔心,因為費耶諾德的每一次攻勢而心驚肉跳,膽戰心寒。
但是,二隊的球員卻忘我的在比賽中拼搏著,他們甚至不惜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身體去阻擋對方的射門,然後就好像球打在身上不會痛一樣,又從地上爬起來,重新投入比賽。
打埃因霍溫是這樣,打烏德勒支是這樣,打海倫芬是這樣,如今,打費耶諾德,他們還是這樣,這已經超出了戰術的範疇。
黃楚和伊麗莎?穆恩都坐在飛利浦球場的看臺上,她們都拿到了葉秋送給她們的球票,挨著坐,但現在她們一個個都是滿頭大汗,因為緊張,因為害怕。
如果是以黃楚向來的性格,不大喜歡足球的她會考慮提前離場,但是這一次,她就坐在那裡,看著球場邊上那個背對著她,但卻雙拳握得緊緊的,盯著比賽的葉秋,她希望能夠和葉秋並肩作戰。
一次又一次的驚呼,一次又一次的呼嘯而過,球卻始終沒能對準阿賈克斯二隊的球門。
這不是費耶諾德手下留情,因為他們至少有兩次機會把球送入球門,一次已經騙過了門將,但卻被基伏在門線前面提前破壞,化解了一次破門危機,還有一次是被回撤的德容用身體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