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遺憾和惆悵;生機勃勃、春意盎然的琴絃劃過,取而代之的總是古老陳舊、蕭索孤獨的秋景……一切有如空中之音,鏡中之像,總被它的幽靈所牽攜,不經意地出現在我們的畫上。春去秋來,畫來畫去,離我們的夢尚有十萬八千里。即使那畫上的似夢非夢、撲朔迷離、朦朧不定,可以讓自己的思緒無羈束地飛越穹蒼,飄然遠引。然而,多少年之後,我們死去了,誰會來看一下我們墳頭的青草呢?
帶著無邊的傷感,我迎來了天下比武大會第三輪的比賽。比賽之前,我同往常一樣,蒙上了黑布。
此次對陣的玩家編號0002734,職業騎士。
隨著一陣白光閃過,我竟然被傳送到了一個昏暗的洞穴中。朦朧的光線、冰冷的岩石、四通八達的洞道,預示著這次戰鬥環境的艱苦。
看了看自己現在的位置,正好在石洞的一個角落裡。我的前面,一個手執長槍的戰士正緊張地四處張望。
現在這個距離,足夠我攻擊他幾次,可他能夠很容易封死我的行動路線。所以,我低著頭蹲在那裡,從地上朦朦朧朧的影子知道對方已經走開了。
悄悄地站起身,發現對手已經把背部對準我。我看準時機,一道骨矛就刺了過去。
“噗嗤”一聲,前面的人影消失了。就在我疑惑的時候,一道勁風從身後向我的脖子襲來。我急忙一躲,肩膀一疼,一杆銀色的長槍已經紮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血立刻少了120點。
我連忙退後,同時喝了一瓶金創藥。腳下碰到了一塊石頭。石頭也“噗嗤”一聲消失了,一片白色的冰霜將凍結在原地,隨後我又捱了一槍,血有少了120點。這次我知道了,剛才的石頭是一個陷阱。
“你是機關師?”我一邊躲避對方刺來的第二槍,一邊說出了我的疑問。
對方並沒有搭理我,隨手扔出了一隻白色的紙鳥。紙鳥落在空中,變成了一隻散發著冷氣的雪鳥,疾衝到了我的額前。我急忙後退,雪鳥隨之爆炸,又炸掉了我80點血。
自始至終,對方都是一幅冷冰冰的面孔。三個回合之後,我已經被對方幹掉了320點血,卻連對方的汗毛都沒碰到一根。
我連滾帶爬跑出了一段距離,剛要喘口氣,對方的長槍竟然當作投矛一般射了過來。還好我敏捷較高,銳利的長槍死死插進岩石裡面。這一刻我樂了,沒有武器,看你怎麼跟我鬥。
攥住奇異的棍子,我徑直上前,來到他的對面。做了個挑釁的動作,我發出了一道骨矛。
骨矛打到對方的同時,對手大喝一聲:“巴嘎!”反手向我劈來,手中竟然多出一把閃亮的倭刀。
手起刀落,幾乎來不及呼喊,我再次減少了150點血。
媽的!如果沒猜錯的話,眼前這個日本鬼子是騎士和忍者雙職業。再這樣下去幾個回合,我估計就要掛在這裡了。
掛在誰的手裡也不能掛在小日本的手中。我暗暗下了下狠心,喝了一瓶金創藥,面對面使用除了第二個秘密——冰旋風。
邊戰邊退,並沒有再次遇到陷阱。利用冰旋風較高的冰凍機率,逐漸拉開了和對方的距離。這時,我停了下來,使用了自己第三個秘密——召喚死靈騎士。
“我,攪屎棍子,以黑暗的名義呼喚來自無底深淵的力量,鮮血澆灌的信念將在大地上升騰,遊蕩的靈魂將擁有歸宿。聽從我的召喚,出來吧,黑暗世界的僕人——死靈騎士!”
黑色的魔法陣出現了,鑽出來一身黑的死靈騎士。
隨著骨馬的一個響鼻,死靈騎士和眼前這個沒馬的騎士對拼了一記,鬥了個旗鼓相當。
死靈騎士的出現直接使戰鬥出現了轉機。石洞很狹窄,骨馬和死靈騎士直接將它堵住了。
對手和死靈